】
“这里,”
宗盐指节碰了碰脸上和下巴上的伤痕。
“是我想离开,一个人扯住我的头发,压在栏杆上撞到的。”
“我挣脱开后,又有一个人打了一拳。”
【“装什么高冷啊,我们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吗,在酒吧里怎么不这样啊?”
】
“这里,”
手肘。
“是我把扯我头发的人压在地上反击时,他的同伴从后面偷袭,拉着我在地上拖行。”
【白袤被控制在一旁,愤怒地想要制止这场突如其来的暴行。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满脸屈辱地扬起手臂,要给被挟制住的宗盐两巴掌。
“婊子,你竟然敢打我,不过是一个早就被别人玩坏的东西罢了。”
“还真以为自己是个烈女啊。
当时司少灌你的酒还灌得不够,让你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吗?”
风月场所,穿着暧昧,被惯到神志不清,还和异性抱在一起。
这些细节,已经足够男人将女人贬进泥土里,变成一个人人可欺的玩物。
】
宗盐回忆着当时的场景,一切好像还历历在目,生动地在脑海中演绎着。
司疆却已经脸色开始难看起来。
“是谁?”
“不用做出这副表情,司疆。”
宗盐耳边接连响起惨叫的声音。
“你应该担心的,不是我。
而是他们,你曾经的朋友们。”
她的宠物脸上的血色一瞬间全无,只剩惨白。
“碰我头发的人,手大概是断了。”
“抓住我想把我拖到树林里的两个人,现在应该是脑震荡躺在医院里吧。”
她右手肘击对准了一个人的太阳穴,同时抓起电脑,砸在了另一个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