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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司认识二十年了,没人比我更了解他。
他今天可能还有些上头,好像很在乎你。
明天遇到更有趣的,就会把你抛之脑后。
我劝你还是自觉些,离他远点。”
陈柏苦口婆心,觉得自己真是真诚善良极了。
没想到,还不等宗盐回答,门“唰”
得一下便被拉开,他的好兄弟,好发小,活祖宗,被子当披风裹着身体,一副刚睡醒的样子,阴沉着脸,瞪他。
“你来干嘛。”
语气极为嫌弃。
陈柏一听,火气蹭蹭往上涨。
“老子听说你打个篮球打成斗殴了,过来看看你死没!”
“哦,那你看到了,我没事,可以滚了。”
司疆毫不留情地表示不欢迎。
陈柏气笑了,抱起手:“老子还就不走了。”
他真是给这家伙脸了,忘恩负义的傻呗。
司疆翻了个白眼,都不想理他。
可是……他听到陈柏刚刚说的话了。
两根手指悄悄溜出被子,不安地住拉宗盐的衣服。
烦死了,就不能让他顺心一天吗,他才和宗盐和好几分钟?就冒出一个陈柏出来说些有的没的。
这世界就是不想让他司疆好过!
就是想给宗盐机会不要他!
想到这里,被宗盐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情绪又顿时跌落谷底,手也发起抖来。
主人不会真听陈柏说的话吧?不会后悔吧?觉得他是个麻烦,然后……
不可以。
他死都不要!
宗盐察觉到不对劲,转头看了眼司疆的表情,反手就把门锁上了。
徒留茫然的陈柏站在门外,一头雾水。
次卧的床被司疆睡得凌乱,宗盐刚醒的时候,其实是整理过,并且换了套床单的。
那个时候司疆还迷迷糊糊地,随她摆弄。
不过她一离开房间,司疆就惊醒,赤着脚四处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