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一躲在灌木之后忍着周遭的腥臊注视着不远处的那座寨子。
若不是之前焚烧狼妖的尸体,观其走马灯的话,陈初一还以为自己是到了一处山匪的老巢了。
同样也是在那狼妖的走马灯中得知,这山君老巢在之前亦如其他山林妖物一般都是寻一洞穴作为府邸。
可不知为何,突的在数月前便在洞穴外围起了这一圈由圆木和巨石围起来的寨墙,且当时还是邀请四下有头有脸的大妖过来庆贺,而那狼妖恰好就在此行被邀之列。
“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前后两次大办收礼!”
“啧!”
“这家伙是懂的敛财的!”
不过心中腹诽归腹诽,这怎样溜进去查探?
陈初一看着围围的严严实实的寨墙,且四下还有望风角楼,至于进出便是那丈许宽且还有数名小妖值守的寨门了。
这等严防程度堪比后世牢狱。
而也就在陈初一思量怎样入内之时,便见有两只小妖从那寨中走了出来,且还是朝着他所藏身的灌木之地走来。
见此,陈初一屏息凝神心道一句:机会来了!
“哎,你说这次俺们大王成亲会不会和上一次建寨之时给下面这些兄弟一些好处?”
说话的是一只尖嘴小眼头顶落着一撮红的精怪,见其样貌多半是一只鸟类精怪,而且其中一条腿不知怎般,走起路来是一瘸一拐的。
闻言。
与其同行另一妖物嗨了一声:“这谁知道啊,咱家大王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那天喝的高兴了说不得便大手一挥给咱们下面这些兄弟分的一些世俗中的酒水吃食,若是一下喝的过劲睡过去了”
“啧啧”
说到此处这只面上落有刀疤浑身杂毛的精怪就是一叹:“哎,到的那时咱们兄弟二人怕是连骨头都分不到喽!”
就这般,
两只精怪一边说着一边入了灌木丛,接着二妖纷纷解开了腰上绳扣开始放水,这即便是在方便二妖的嘴也不闲着。
“也是,自打那人修神棍来了以后,咱们这日子获过得变不像从前那般舒坦,就像这原本撒尿就地解决就行,咱们大王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的风听了那神棍的谗言,让咱这尿尿都得出来寻一僻净地,还说啥这叫讲究卫生,要我看那家伙还该赶不上咱兄弟二人干净呢!”
“哎”
“咱们大王一世英名啊!”
此话听得一侧杂毛精怪一乐:“哈哈,就是瞎讲究,那厮都来了半年了,我也从没见他出来拉尿过。”
说到此处这面带刀疤的杂毛怪往一边靠了靠,接着压低了嗓门道:“嘘,小点声,我听说那神棍本事大着呢,说不得咱们这番议论就被其听了去!”
鸟怪切了一声不以为意:“听了去又咋样,大不了老子我不在此处待着了,这山林这般大,老子哪里去不得!”
二妖也不知憋了多久,又或者说嫌弃这拉尿之处距离远,所以这出来一次足足尿了好一会。
同样那嘴里面也议论了好一会,只是殊不知距离他们不远处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盯着。
“规定来此拉尿?”
“怪不得闻的此处比起黄二老巢还要腥臊,呸,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