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窝棚响起一道妇人的动静。
“哎,不成,我来那事了!”
接着是一个汉子动静:“切,晦气!”
妇人又道:“晦气?你干那事的时候咋不说晦气!”
后面便是一阵的唠叨了。
听到这,
陈初一眼睛一亮。
隔壁窝棚。
一骨架颇大的妇人耷拉着双腮锤洗着衣物,方才就因为床上的那点事,便又和家中汉子唠叨了起来。
但也仅此而已。
她明白二人是露水夫妻,自己说的严重了,可能明儿就被赶出这处窝棚,别看这窝棚脏乱但高低也是一处容身之地。
而且还有一壮劳力帮衬着,比起城外那些独身妇人强了太多。
“哗啦!”
一盆泥浆子被随意倾倒在门前,接着妇人左右看了眼接着用一块破布围起了一块不大点的地方。
不时便想起一阵稀里哗啦。
按理来说,住在窝棚区里头妇人比起一般汉子要讲究一些,至少不会在门前随意解决个人问题。
可这今日情况不同,因为来了亲戚被那歪脖说碰见晦气便被赶出来解决。
也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靠了过去,接着伸手一掏,一条数指宽的布带子便被拽走。
也很快,
妇人嗓门亮起,惊起远处几条杂毛老狗竖耳。
“哪个天杀的小贼偷了老娘的兜裆布!”
窝棚中,
返回来的陈初一听着隔壁妇人的叫骂一颗心砰砰直跳,说实话,他宁愿去和那些起了尸的尸体大战三百回合也愿意做这事。
无他!
丢不起这个人啊。
看着手中带着浓浓血腥气的物件陈初一又犯了难,东西是搞到手了,可放哪?
直接装怀里面?
很快,
陈初一便看到了自己平日用来装水的竹筒子。
这玩意在烧尸中泥腿子身上很是常见,一些烧尸匠都是用来装水饮用,当然也有一些是用来装酒,像是隔壁的张麻子。
把这兜裆布放在里面倒也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说干就干,
陈初一把竹筒里面的清水给倒了,接着划破手指滴了几滴血在兜裆布上在往里面一放,还别说,竹筒子密封很好,当时便闻不到血腥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