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关她的事,我儿子这次回来,就是回来跟她结婚的。”
梁婶梗着脖子道。
“顾知青,你先进去收拾东西,我来和这个婆娘好好说道说道。”
夏彩凤推了推顾浅,挡住来拉顾浅的梁婶,开口就骂。
“你不就是看人家顾知青有钱又长得漂亮,就想打人主意。
也不看看你儿子什么德行,如果不是夏二哥临死前强制他去当兵,他现在就是比二流子夏为民还不如。
还敢肖想人家京市来的知青,我呸!
撒泡尿照照你们母子两的德行吧!
……”
顾浅进屋迅速地将床上已经准备好的蛇皮袋提在手上,还有屋里的一个热水瓶,一个陶瓷盆和一个陶瓷杯子拿上。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转身出了门。
其实,早在几天前顾浅就已经打包好了所有东西,重要的都放在空间里,手里就提着一床被子一套衣服。
原本其他东西想留给梁婶家的,毕竟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但是现在想来没必要了。
“夏主任,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顾浅叫了一声正骂的起劲的妇女主任夏彩凤。
喵喵尒説
“不许走。”
梁婶还想来拦。
顾浅转身冷冷的盯着她,“你别逼我,毕竟在你家住了两年,当初我落水你还来劝过我,还为我煮过姜汤,我不想和你闹得太难看。
那一碗姜汤的恩情,我想这几个月每隔两天一碗肉也能抵消掉了,别逼我动手。”
梁婶被顾浅眼里的冷意吓住,不敢再靠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浅推着自行车,夏彩凤提着东西出了门。
“顾知青,你别生气。
这梁春花就是太宠她那个儿子了,从小就将他宠的无法无天。
只要是涉及他儿子,她那个人就拎不清了。
平常,她还是挺好一个人。
哎!”
妇女主任夏彩凤轻声对顾浅说道。
是啊,她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也觉得梁婶这个人不错。
一个女人,没有了丈夫,家里家外一把手,打理的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