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知道,这副身体的原主是眼前这些人的娘和奶奶。
总而言之就是,这里她最大。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顾且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道:“都出去出去,都给老娘滚出去。”
“娘你别生气,我们……”
男人还想说些什么。
“滚!”
顾浅板着脸吼道。
原主应该是在这个家还蛮有威信的。
只见众人都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
“呼!”
终于安静了。
此时,顾浅才有时间打量周围的环境。
她所在的这间屋子,是一间泥巴垒成的房子,她睡的这东西应该叫炕。
炕上垫着一床薄薄的被子。
硬硬的,膈得她骨头都疼。
身上盖着的也是一床不知道多少年了,硬邦邦的棉被。
棉被上,仔细闻还散发着一股霉味。
炕的一边放着两口掉了漆的红木箱子。
炕边还有一条长长的木凳子。
屋里的地面也是黄土的,角落里堆着两个大大的罐子。
罐子边还有两个大南瓜。
门和窗都是木头的。
窗户用一层油纸糊住,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但是屋子里还是很暗。
这,就是这间屋子的全貌。
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种穷哈哈的人家。
顾浅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的皮皱巴皱巴,干瘦干瘦的。
手上还开满了小裂。
一看就是一个干饱了农活的农家老太太的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