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洛大为什么还要上晚自习,好郁闷啊。”
姜今夏难得碰到一个同逃课的好兄弟,一股脑把心里的话全吐了出来。
她谨慎地环视了一圈,出于好意提醒徐淮风,“我听隔壁寝室说,学生会会长恐怖如斯,是个变态,经常会在教学楼下面抓逃课的学生,我们运气还算好的咧。”
前面半句她完全是胡言乱语。
“是吗?”
徐淮风神色无异。
姜今夏狂点头,“想想也是咯,学生会不就是校领导的“狗腿子”
吗?”
“你不是大三的吗?”
徐淮风反问。
姜今夏脸颊一热,言多必失啊!
她插科打诨过去,“对啊,我这是好心提醒你,别被学生会抓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好说话的。”
“我是大三的。”
徐淮风有些无奈,他重复了一遍,“我不用晚自习。”
姜今夏朝他微笑,“巧了,我也是大三的。”
显然,她不信徐淮风的话,而是把他当成和自己一样谨慎的人。
徐淮风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桂花香,仿佛整个初秋的精华都凝聚在了他的衣襟。
姜今夏动了动鼻子,他换香水了?她好奇地问:“学弟,你是哪里人?”
“南海。”
“哦。”
那就不会是他了。
两个人选择走小路,可以少走几分钟。
但小路地雷格外多,倒霉悲催的姜今夏已经连踩5个,污水通过松动的地砖肆意飞溅到徐淮风的鞋子和裤腿上。
她一踩一个不吱声,等第六次她的右脚踩到地雷,左脚遭殃,冰凉的雨水碰到她的脚踝,她这才反应过来。
内侧的地砖看起来都不稳,她往徐淮风那边靠了靠,左脚又踩一个。
徐淮风:“。”
到女寝楼下,姜今夏看到徐淮风肮脏的运动鞋,言之凿凿又一次控诉洛大:“洛大每年这么多经费,也不知道修一下路。”
“我这么倒霉的人只踩了一个,你好像比我还倒霉。”
她从口袋拿出一包纸巾,“喏,擦一下吧,我先走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