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风脸色一变，真被程鋆说对了，姜今夏不喜欢年纪比她大的。
卡在硬件了。
“坐一会儿吗？”
徐淮风突然转移话题。
“好。”
姜今夏抱着花坐下，离徐淮风很远。
两人都沉默了很久。
姜今夏先打破沉默，“所以，你什么时候怀疑我不是大三的，并且知道我名字的？”
徐淮风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他没说实话，“你看起来很小，像是成绩考砸还会偷偷哭的小孩子。”
“？”
姜今夏惊讶地望着他，她据理力争，也不觉得丢脸，“我高一那会儿，7门选修课，5门不及格，我都不哭的好吗？”
那次试卷太难了，她们班大部分人都不及格，就凭她那个丑陋的分数都能在班级排前10。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徐淮风问。
“记得，你很高冷。”
姜今夏回想起第一次在楼梯口看到徐淮风，那张脸的冲击力很大，眼神又很冷，她才会结巴。
她之前从来没有结巴过。
徐淮风没说话。
姜今夏敏锐察觉到白天的徐淮风和晚上的徐淮风不一样，白天的轻佻，晚上的清冷。
似乎又回到了前几次见面的模样。
她探过头，犹豫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徐淮风：“追不到你，算吗？”
姜今夏：“……”
看来晚上也是轻佻的，骚话张嘴就来。
“姜今夏。”
徐淮风侧首正色道，“白天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我不想让你为难，但我也不想让那个赌约失效。”
“我怕，你会就此远离我。”
姜今夏怔怔地看着他，他的眼睛像沾了水的墨，只一眼，就能将她拽入漩涡。
“我……”
“对不起，我碰到你就想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