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涌现的记忆零散而疯狂,更像是一场粉红色的梦。
梦里,她和徐淮风接吻了,徐淮风在她面前干了不可描述的事……
姜今夏坐起身,脖子有些僵硬。
她颤着眼睫,目光在房间游移了一圈,徐淮风不在这里。
穿上拖鞋去卫生间洗漱。
空气中浮动*着薄荷香,似有似无,又抓心挠肺。
洗漱完出来的时候,恰巧徐淮风推门进来。
两人相视无言。
在任何事情上,徐淮风向来游刃有余、处变不惊,只是看到姜今夏脖子上的殷红,就那么一小块,经过一晚上的沉淀,愈发触目惊心,他少见的局促起来,“你…醒了?”
“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姜今夏本能低下头看自己的穿着。
脑海倏地记起昨晚透过充满水汽的镜子,她瞥到徐淮风笔直的脊梁骨,紧窄的腰线。
后来他弓下腰,脊骨更明显了。
越想忘,越清晰。
“这是衣服,你饿了吗?”
徐淮风恢复如常,只是耳朵上的红并没有就此消失。
“谢谢…我不是很饿。”
姜今夏从徐淮风手中接过衣服。
她心知肚明,便没有多问为什么早上会在床上醒来,为什么不叫她起床看日出,也没有问这个衣服是哪来的。
换好衣服后,她问徐淮风借了充电器,给手机插上电。
姜明秋:「夏夏,你今天下午还去看比赛吗?」
姜明秋:「以我对你的了解,TB淘汰了你应该不想去看了吧?」
姜明秋:「那你好好玩,我就自己去看啦」
姜明秋:「看完了再一起回去!
」
姜明秋说得没错,她当初抢两天的票,是因为她觉得TB一定会赢下TCT。
不只她这样想,比赛开始前的预测,大部分人都认为TB会4:1或者4:2拿下T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