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言重了。”
元冶面不改色。
封御清却很是不服气,说道:“父皇此言差矣,掌印他惯是会鸡蛋里挑骨头,是以儿臣做什么都不对。”
“你倒会颠倒黑白。”
皇帝道,“听闻你最近没去请教过林掌印?”
“林掌印身任重职,日理万机,儿臣又没什么要紧事,自然不好轻易打搅。”
羽国的江山是皇帝尚年轻时亲手打下的,而他则身患顽疾多年未愈,现今越发力不从心,是以许多事都由林於代劳。
“此话有理。”
皇帝沉吟了一会儿,“朕今日召你前来便是为了此事。
朕有心让你同谨之入重华宫进学。”
“重华宫?”
封御清愣了一下,随后连忙回绝,“父皇可万万不要如此!”
皇帝没有理会,“谨之意下如何?”
元冶垂眸,同样无视了在一旁同他使眼色的封御清,“全凭陛下做主。”
封御清气恼道:“父皇!
那任少卿实实在在是个不知变通的老古板!
儿臣不要去重华宫!
再说,重华宫内全是男子,除了皇兄外,儿臣连说话之人都找不到!”
“不还有谨之以及你的两位表兄?”
“父皇……”
“此事已定。”
皇帝一锤定音,“要你入重华宫乃是两月以后,你慢慢准备便是。”
“两月以后?”
“是,到时候煊儿回来羽都,也省的你觉得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