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封御清语调渐冷,“我从没要求过他要把我当做家人。”
令她意外的是,沈冶却忽然靠近,将她抵在了椅背上。
“你……”
她下意识要把人推开。
但沈冶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凝望着她道:“那样最好,殿下。”
“……”
“我们都是无处可去之人,不该相互猜忌,对吗?”
他握住了封御清的手,像是握住了这世上最后一个能与他感同身受之人。
但是只是如此轻易的触碰,他也觉得封御清太过单薄,薄的像烟,仿佛随时随地都会消散。
“不是。”
封御清道。
他才不是无处可去。
封御清在心中反驳道。
她闭上眼,然而又觉得自己已经想得够多了,于是不再回避沈冶的目光。
“别这样说,殿下。”
沈冶的目光变得幽深,他轻声在封御清耳边说道,像是恳求。
“你少发疯。”
封御清推他,“要说事就好好说。”
沈冶哼笑了两声,明明刚刚还说着恳求的语句,现在却仍握着封御清的手腕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