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如何解释空荡荡的屋里头嗅闻不出一丝情.欲过后的媚香?如何解释干干净净的被褥瞧不出半点落红污渍?
侍书尴尬一笑,小心思骤起。
求证解惑,侍书趁着那位姑娘仍昏睡之际,解开了她完好得瞧不出一丝皱纹的衣裳(应该不会是被公子细心抚平?),轻轻地,慢慢地,好奇地,撩起了她的裙摆。
唔。
居然高估了公子!
十年身到凤凰池,“鱼儿鱼儿水中游”
呢。
.
离开青洋村,远比来时来得辛苦。
尤其,对于“护主心切”
却偏要眼睁睁看着面容疲倦的主人搂着抱着个沉甸甸的“包袱”
不曾放开的侍书而言。
她追上前扶住花倾城的胳膊,一步一步缓慢走下陡峭的石阶,不满地嘟起嘴:“公子,虽说我只是个听命办事的下人,但……”
“不是下人。”
淡淡的打断,淡淡的纠正,“是陪嫁丫鬟,董澴兮的陪嫁丫鬟。”
侍书错愕地张张嘴。
好半天,“公子……您是不是另有打算了?”
懵懂不知时,瞥见俊美的面庞有稍纵即逝的冷芒阴鸷,她塞顿开。
“若真如此,侍书一如既往任凭差遣,为您马首是瞻。”
尽管那端始终沉默着未予回答,侍书却暗地里舒了口气,转而心情甚好揶揄贫嘴,“公子啊,待会回到府上,我是不是该给您换一个又大又新可供二人同时使用的浴桶?”
本以为会被冷冰冰的目光瞪视,岂料——
“不止此。”
一句言简意赅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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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
此等众生,不识本心;受此轮回,经无量劫,不得真净;无名天趣,有无相倾,起轮回性。
阿难。
不断三业,各各有私;因各各私,众私同分,非无定处;自妄发生,生妄无因,无可寻究。
……
苍茫黑暗之中,从哪里传来了涓涓潺潺的流水声响,以及……以及空幽的、似近却远的低喃轻诵?安慰人心的同时,依稀带了一丝无可奈何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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