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也不作隐瞒,答道:“九隅生来体弱,自幼有心悸之症。”
“生来体弱……”
卫听澜懵了片刻,重复道,“心悸之症?”
“是啊。”
另一个护卫说,“这心疾磨人得很,公子在雁安养了十来年也没好全。
虽说没刚到雁安时那么严重了,只是大病不犯,小病不断,一年到头药就没断过。”
“唉,公子命苦呢。”
卫听澜的思绪混乱而迷茫地飞旋着,耳边那些叹惋声仿佛磐石一块又一块地压在他胸口,压得他呼吸滞涩,怎么都回不过神来。
祝予怀有心疾?
他怎么会有心疾?
前世的祝予怀,即便身上带伤,也能率兵急行追杀得他毫无招架之力,甚至能在百步之外一箭射散他束发的发带。
这样的人,怎会数十年缠绵病榻,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
卫听澜的脑子里一团乱麻,一会儿是演武场上熠熠生辉的祝予怀,一会儿是策马飞驰时恣意张扬的祝予怀,一会儿是图南山的大雪中,昏沉间看见的那个朝自己走来的月白色影子。
还有前世祝予怀死时,那双从来都只是带着笑意的眼眸里,露出的悲凉又释然的神情。
卫听澜的心底泛起一阵绵密的慌乱和刺痛。
他记起了祝予怀胸前那刺目的血迹,还有自己手中染血的剑。
心疾……为什么偏偏是心疾?
“卫小郎君?”
方未艾一直观察着卫听澜,觉得他这神思不属的反应让人有些看不懂。
他连唤了好几声,卫听澜才似如梦初醒一般,用力按了按眉心。
方未艾试探地问:“小郎君这是……是在想九隅的病?”
卫听澜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微闭上眼抚了把脸,似乎是想拂开眼前飘扬的飞雪。
“他……他与我素不相识,能如此仗义相助,这样的深恩大德我还不清。”
卫听澜深吸了口气,尽量平静道,“若有可能,我会遍寻良医,直到找到能治愈他的法子为止。”
祝予怀这样的人,不该一生困于病榻之上。
卫听澜不再说话,打马上前,抽剑劈砍除去被雪压倒的枯枝残木。
方未艾被他这莫名的一番剖白搞得有些迷茫,若有所思地望着这少年埋头清理路障的背影。
那样毫不惜力的动作,与其说是在开路,倒更像是心绪杂乱,在借力宣泄。
未等方未艾想明白缘由,雪幕之外隐隐传来轻微的震颤声。
几个将士在卫听澜的示意下立即停马,挡在方未艾及几个护卫身前,扶刀戒备。
来者不知是敌是友,他们眼下势单力薄,四周又都是萧疏残林,根本无处遮掩,免不了要正面迎上了。
于思训不欲让无辜之人牵扯进来,转头道:“方大夫,你们几位先后撤一段距离,若有万一,不必管我们的死活,只管往回跑,替我等转告祝郎君——图南山中仍有刺客流窜,勿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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