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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会是……”
陈盛看着画中的情形,竟伸手想要摸摸那个酒瓶。
被朱茗紧急拦下:“不行,油画不能摸!”
“哦抱歉。”
陈盛才把手缩回去,“你画这个场景我能理解,但你为什么要画佘氏集团的商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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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原来是商标吗?”
朱茗还有点懵,“我不知道,在那个人的领带夹上看到的,我以为是什么无所谓的小标记。
当时看酒瓶上有点空,我就画上了……但是应该也不是完全一样吧?我本来就没记住,只是随手一画。”
“确实不一样。”
陈盛从网上找了张图片,“你看,他们的商标这里是封死的,你画的是敞开的。
放心吧,不涉及侵权——所以大哥你什么意思?出什么事了?”
林禹成看看他俩,嘴里蹦出一句:“这画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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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就是被参观画展的人拍下来发到了网上,然后因为表现力过强的缘故小火了一把。
然后这个过程中被一些对佘氏不满的人看见了,转载并指出这幅画是讽刺之作,于是又爆了。
佘氏这些年来垄断经营,佘家公子也是被传横行霸道、欺男霸女,上了几次热门又都被拿钱压下。
网络福尔摩斯们推理得火热,却也都不是实锤。
这次的画也就是推理的一环,人们说这画一定出自某个被佘公子欺凌过的人之手,借苦胆酒上的图标影射佘氏集团。
而朱茗搞清楚之后的反应是:“好像也没说错。”
“怎么没说错?你根本不是想影射什么,你只是不知道那个图标是什么而已。”
林禹成看看她,此时怒意褪去,只剩担心,“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被叫回公司去?因为佘氏陷入负面热搜,我们这些竞争公司又有机会了——哎,包括你家。”
陈盛托腮坐在图书馆的小圆桌上:“听起来不错,但是把柄落人手里了——就这画,一看就是那天的场景,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出这耶稣是我。”
“你以为只有你吗?这边前景是块黑影,那一看就是我。”
“是圣母玛丽娅。”
朱茗解释。
但这显然不重要。
林禹成说:“茗茗的名字没有出现在网上,但是要想查到画是谁画的也容易,而且那天眼镜蛇其实也看到茗茗了。
他要冲咱俩来那好办,万一他找茗茗的茬呢?”
这也是个事儿,陈盛愁得搓搓眉毛。
但朱茗已经开口道:“那我就再给他画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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