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旦听到大人擒获猫妖的消息,必然会产生得意和轻蔑的心理,如此一来,猫妖自然会对‘假猫妖’好奇前来查看。
我等提前布下天罗地网,等她入网。”
贺万仇一副“原来如此”
的表情,崇敬道:“恩人果然聪颖,小人万分感谢。”
陈君惜摇头示意不必如此客气,她嘱咐道:“大人,还有一事,‘假猫妖’切记不要关进地牢里,要关押在独立的房间里。”
贺万仇疑道:“这是为何?”
纪宵回道:“一是地牢地方昏暗摘下不便于施法;二是‘猫妖’凶残,关在囚犯众多的地牢里反而不合理。”
贺万仇俯背深深躬身,开口道:“鳞州能迎来各位三生有幸,恩人说的小人定当全部照办,等猫妖除去,小人千金酬谢各位恩人。”
顾凌斜盱着他:“大可不必,你那谁知道从哪里贪的污秽银子拿来给我们,别说我师尊不同意朝鸣派也实在受不起这份大礼。”
贺万仇被说的脸色有些难看,想怒又不敢怒,表情实在精彩,低眉顺眼恭维道:“恩人说的是。”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陈君惜在心里偷乐。
贺万仇道:“时间不早了,小人已经吩咐小人为各位恩人准备了房间与吃食,大家早点休息吧,小人的夫人已经在房中等候我多时,小人就先行下退了。”
望着贺万仇离去的方向,陈君惜无限感慨: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等几个人散去后,她对月独饮凉茶,今夜过去,她的时间就剩两天了,两天之后就要接受系统的惩罚,直觉告诉她要比吐血严重多多。
做任务难,保命更难,难于上青天。
陈君惜是被一阵乒乒乓乓打斗声吵醒的,她迅速整顿好衣衫跑出房门,偌大的院子里纪宵和善良的女主角在对剑互砍,这模样可不像比武切磋。
顾凌在身后推了她一把:“傻看着做什么,上去把他们劝开啊。”
陈君惜不在状况之内:“这是怎么回事?”
顾凌简捷道:“师姐是斓烬族人。”
陈君惜一脸茫然:“斓烬族怎么了?”
顾凌不耐道:“纪宵世家是遒宗。”
陈君惜更迷茫了:“斓烬族和遒宗有什么恩怨吗?”
顾凌奇道:“陈掌门的夫人也是遒宗人,他竟没有同你说过?”
啧,这陈望津马甲真多。
陈君惜状作伤心道:“……我母亲的确是遒宗人,可她去的早,很多事都没来得及告诉我。”
她眼底低落,细眉轻皱,完美的诠释了一副美人伤春悲秋图。
顾凌不似有疑她,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那模样看起来像是要安慰她,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后一泄气,当做无事发生,提问道:“我们从朝鸣到鳞州这一路上,你有看见他们俩说过话吗?”
陈君惜仔细一回忆,发现对方说的还真对,就算刚认识互相不熟,但不至于一句话不说,好似在刻意不理会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