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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
文鹤唤她,隐隐能听出哭腔,“你明天不要后悔。”
“怎么啦?”
乔舒瑜抬眸道,“我为什么要后悔呀?”
软糯的语调引得文鹤心尖一颤。
文鹤怕手铐划伤她,只得艰难地将手腕举过头顶。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条案板上的鱼,乔舒瑜就是锋利的刀。
这种想法一产生,文鹤便觉得自己的松垮的抹胸长裙成了鳞片。
再过片刻,她就要被乔舒瑜剔除干净落入厨具中了。
“老婆~”
乔舒瑜贴了贴文鹤的脖颈,“你说吧,我在听。”
她的下巴挪到了文鹤颈窝下边,说话时眨巴着眼睛,瞧着挺无辜。
可那微凉的触感并未停止,而是沿着流畅的线条一路向下,指尖逐渐与肌肤同温。
乔舒瑜很凶,发泄似的咬她。
文鹤说不出话了
记不清是过了多久,文鹤昏睡了过去。
乔舒瑜凑近了去啄她的鼻尖,指腹拭去了她的汗,最终替她解去了束缚。
“文鹤。”
乔舒瑜喃喃道。
睡梦中的文鹤并不会答话。
乔舒瑜拥着她,嗅着她颈间的香,心中分外安宁。
*
机票是九点多钟的。
助理算好了时间来敲门。
乔舒瑜即便是喝了酒,睡眠也很浅。
她睁开眼睛,瞧清了怀中的人,大脑瞬间宕机。
眼下这场景不用细想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乔舒瑜本以为只是一场梦,因而格外放纵,没想到却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
手机震动了下,乔舒瑜从枕头下边摸出,迟缓地打着字。
她的右手指节有些酸痛,只得用关节抵手机。
乔舒瑜回完消息,文鹤也醒了。
昨天闹腾得太晚,她花费了好几分钟才彻底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