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苑别墅间的间距很大,又非常注重住户隐私保护,隔音非常完善。
乔舒瑜可以恣意的溢‘出声来。
文鹤的操作并不熟练,因为新奇,屏幕上的几个键都尝试了一遍。
摸到诀窍后,她开始说些曾经羞于启齿的话撺掇乔舒瑜。
屏幕仍是黑暗的,但文鹤却能想象出澄苑的声与色,昏暗中乔舒瑜所有的状态——她的隐忍,她的欢愉,她的低吟,她的痛苦,她的喘息,她的求饶……
“文鹤……”
乔舒瑜的尾音是轻颤着的,她揪着褥子的指尖早已泛白。
乔舒瑜很少服软,即便是服软了,也不会说出讨饶的话。
文鹤从前都没有发现自己原来这么能“作恶”
,她听着乔舒瑜的声音反而滑动到了另一个键。
“你,你存心的是不是?”
乔舒瑜的泪早就把眼尾染红了,她带着哭腔质问文鹤,语调十分委屈。
文鹤的眸色沉了沉,喉头发紧,她嗓音微哑:“是存心的。”
乔舒瑜从没想到文鹤也会变得如此无赖,泪淌得更凶了。
房间里得冷气开着,温度比室外低得多。
可乔舒瑜还是被文鹤气得汗涔涔的。
“你什么时候——”
话才说了一半,乔舒瑜就噤声了,“变得这么无耻”
这六个字化作了文鹤很爱听的吟咏。
碍于乔舒瑜的身体状况,文鹤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作恶”
之心,即使停下。
累极了的乔舒瑜埋进枕头里,瘦削的直角肩还在颤动。
枕套被她的眼泪濡湿了大片。
她实在太委屈了,想要斥责文鹤,一开口气势全无,反倒像是在跟文鹤撒娇。
文鹤被烧得晕晕乎乎的,自责了几句,承诺道:“以后让你加倍要回来好吗?”
开启了摄像头的乔舒瑜瞬时止了哭腔,眸中却漾着水,亮晶晶的。
“真的?”
乔舒瑜探出半张脸。
“真的。”
文鹤隔着屏幕抚摸着她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