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鹤被她扯得微仰脖颈。
乔舒瑜俯身下来,温热的鼻息笼住了文鹤。
她尾音很重,喃喃道:“文鹤。”
文鹤喉头发紧。
这夜似乎格外漫长。
五感在钝化,一切都好像化成了虚幻,周遭围着层层浓雾。
理智被欲望的火焚化,文鹤耳边只有乔舒瑜好听的喘息声。
她快要力竭了,乔舒瑜还是不肯罢休。
最后只得低声下气地求饶。
凌晨时,乔舒瑜罢手了,主动领她去冲洗。
文鹤眼角的泪痕依旧清晰,她伏在乔舒瑜肩头,像玩偶一样任由她摆布。
乔舒瑜摩挲着温润流畅的线条,又同她亲昵了一番。
最后的最后,文鹤的嗓子哑得说不出话了,只剩眼泪簌簌的掉落。
隔天上午的拍摄推迟到了九点。
乔导心疼老婆,快九点时,见文鹤起不来,又延迟到了十点。
最后直接宣布暂停半天的拍摄。
宋凌昨天激动得到一夜未眠,一大早便在蹲守亲姐的消息。
她很想看到文鹤露出诧异,然后和乔舒瑜一道恭喜她。
接过一整个上午都是风平浪静。
如果真是一只狗勾的话,宋凌此刻一定是耷拉着耳朵和尾巴的。
九点多,柳编剧给宋凌发来了早安问候。
宋凌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耷拉着的尾巴又支棱起来了,并且有愈摇愈欢快的态势。
她约了柳时镜共进午餐,得到柳时镜的同意后便麻利地起身,翻箱倒柜,想要好好打扮一番。
箱子里的衣服不是黑白的就是灰白的,要么就是这三种色调相间的。
宋凌将它们一股脑倒在床上,十分苦恼。
她觉得自己快没衣服穿了。
挑挑拣拣选出了几件,宋凌换好,在全身镜前好好打量了自己一番。
……
柳时镜比她要早到。
彼时,她正啜着咖啡,眺望着窗外的风景。
或许真的有心灵感应这种东西存在,宋凌刚抵达餐厅,柳时镜便回过神,视线刚好和她汇聚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