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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沈家二房被赶出沈家,沈沐就要求父亲彻查沈家名下的所有产业,想看看二房插手到底有多深。
他前世就知道沈家二房插手沈家产业,从中谋利,许多亏空的产业,都是二房捣鬼,暗度陈仓变成自己的私产。
因着父亲太过相信二叔,根本毫无所觉,直到几年后父亲才有所察觉,可等父亲想要出手整顿之时,早已经无力回天了。
现在,沈沐也不知道二房插手多深了,可他知道,这些事情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只怕早就开始计划渗透了。
他之所以没有自己动手查,而是请父亲出马,还是因为二房出事后,竟有人蠢蠢欲动。
不知道是想从中谋利,还是收了什么好处,变着法儿地想要替二房说情。
他听到此事时,还有些怀疑,已经是铁板上钉钉的事,竟还有人说情?真是可笑。
沈沐知道父亲是个重情义之人,二房出事以后,他一直自责愧疚,认为是自己的疏忽,才造成了二房如今的结局。
尽管谁都知道,这件事与父亲无关。
可是,当他听到流言蜚语,说二房这事儿只怕是有什么误会,谁会算计人将自己人给算计进去,被算计之人反而毫发无损的?
也有人说沈家主家毕竟人丁单薄,这沈家二房被逐出家门,沈家那么多的产业连个帮忙打理的人都没有。
到底是自家人,能有多大仇多大怨?
更有甚者,说什么沈家大房是看二房有威胁,故意陷害二房,将二房除去后,将所有产业交给自家哥儿,才能无后顾之忧。
所以啊,沈家二房是被人算计,挺冤枉的。
沈沐听了嗤之以鼻,然而,他却是怕自己父亲听了会多想,此事却不得不防。
想了许久,沈沐才决定请求父亲去彻查沈家产业。
因为,只有让父亲亲自看到二房的野心,父亲才会彻底死心。
果然,听到沈沐的问话,沈老爷脸色立马阴沉下来了,“你说的没错,老二狼子野心,不查不知道。
原来他早就不安好心,不仅在账面上做手脚,将大量公钱私贷用之。
还买通人手,故意说是经营不善铺子亏空,却将这这些产业都划拨到他自己私人名下。”
看父亲气不打一处来,沈沐走过去,轻轻替他顺气,“爹,您别生气,为这种小人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亏我还在为老二找理由,或许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又或者之前那件事他也不知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之类。”
沈老爷愤愤然说道:“哪里知道,哪里知道!
他是真的没有给我留后路啊!
要是再多等上几年,真不敢想象到时候是否就真如了他的愿。
哼!
之前判他们父子流放发配真是便宜他们了,早知道就该请县令大人重判个死罪难逃。”
沈沐轻轻一笑,看来父亲这下子是真对二叔失望透顶了。
呵!
死何其容易,难的是活受罪。
“父亲,您应该庆幸,我们提前发现了他的阴谋,及时止损。”
陶溪也劝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