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是在利用臣?”
容予后知后觉。
“算是吧!”
姜妧姎狡黠一笑。
“公主倒是坦诚!”
容予失笑。
“那世子答不答应让本宫利用!”
姜妧姎微微抬头,小鹿般灵动的眼睛,微微弯着,似笑非笑,眼波流转,俏丽生辉,倒叫人难以拒绝。
“臣有的选吗?”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还是被容予收了回去!
罢了,谁让他夺了她的清白,利用就利用吧!
就连容予自己都没现,他往日引以为傲的原则底线,轻而易举地就能被姜妧姎动摇。
“本宫是公主,不是不通人情的女罗刹!
你若不愿,可以拒绝。”
姜妧姎故作大度地说道。
嘴上说得大度,实际上容予真拒绝了,她也会想方设法让他答应!
容予想到在大牢时的她,强势独断,嗜血狂傲,肆意妄为;再看看现在的她,清新昳丽,娇俏可人,有商有量。
如此矛盾的两种气质居然能同时在一个人身上出现,容予一时拿不准哪个是真实的她!
“如果不是臣今夜也在大牢里,看到了公主的说一不二,臣就信了公主的话!”
姜妧姎听出了他的揶揄,正色道,“世子也觉得本宫给的三日之期强人所难吗?”
“不,臣不觉得!
臣觉得三日或者一个月没区别!”
容予不以为意地说道。
“怎么说?”
容予从怀里拿出一罐药膏,“这是益宁膏,涂到伤处,第二日红肿就能消褪。”
说着,用他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指挖出一大块,侧身就要往姜妧姎的脸上抹去!
看到他的手即将触碰到她红肿的脸,姜妧姎惯性地往后缩,却被容予一句话定在那。
“别动!”
“臣观贤妃娘娘举动,似乎与今日之事脱不了干系,能让贤妃娘娘铤而走险的,无外乎淳王殿下和颢王殿下。”
“如果臣推断无误,不论是淳王殿下还是颢王殿下,亦或是贤妃娘娘,都不会让那伙贼人活着!”
“依臣看,最迟不出明日,大牢中必会有动作!”
容予边说边以不容拒绝的姿态给姜妧姎被姜予初打伤的侧脸上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