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姎躲闪着他的注视,装傻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容予就着姜妧姎跨坐在他腰上的姿势一把抱起她,突然地起身,吓得姜妧姎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
鼻间传来似有若无的清雅气,是姜妧姎身上云兰香的香味,容予不觉醉了。
他抱着姜妧姎边走向床边边说道,“看来这册子上的东西,姎儿一点没学会,不如为夫教你?”
“不,我不…”
拒绝的话还未出口,就被什么堵在了喉间。
赤红织金床幔落下,挡住了一室旖旎。
透过床幔,传出来令人脸红心跳的细碎声音,还夹杂着让人耳热的情话。
“姎儿今日说心悦为夫,为夫亦心悦姎儿。”
“姎儿,我们试试这个,好不好?”
…
寅时末
一直在外面候着等着主子叫人服侍的沈嬷嬷和行云,揣着手望着将亮未亮的夜空,听着房中几乎一夜未停的动静,彼此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行云先开口,“沈嬷嬷,要不要…”
驸马整整折腾了一夜,也不知道公主的身子受不受得住,行云有些担心。
沈嬷嬷用过来人的语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做下人的,要有分寸感和边界感!
驸马与公主的闺房私事,不是我们该管的。
你小心得罪了驸马,他把你卖出去!”
行云心知沈嬷嬷说得是对的,可还是不服气地说道,“我是公主的奴婢,又不是驸马的!”
沈嬷嬷道,“我看着驸马对公主是上心的,公主对驸马倒是有些疏离。
趁着新婚燕尔,让小两口好好培养感情。
他们处得好,我们做下人的也轻松些。”
行云想到皇后娘娘和陛下面和心不和,所以椒兰殿的宫人在陛下面前也不得脸。
容贵妃服侍陛下服侍得处处妥当,漪兰殿的宫人在陛下面前还能得几分好脸色。
当下她对沈嬷嬷的话深以为然,也不再多言。
“备水!”
终于里间传来了唤人服侍的声音。
行云忙命人将一直在火上备着的热水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