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何为看守,顾名思义,既要看,又要守。
既要看,来人的身份,所来事由,到访时间;又要守,守住门户,不该放的一概不许放进来!”
“大婚当日,新房之内,除了新郎、新娘,喜娘和随侍的人,其他闲杂人等,一概不应放进新房内!”
“且不说本宫当日并未请三公子来,即便本宫请了,当下那种情景,你们也当再三请示本宫与世子,得到确定允许再放三公子进来!”
“而你们呢?口口声声本宫允的,本宫在房中坐了一天,何曾见过你们进来请示?”
“其二,你们疏于职守,毫无规矩,险些酿成大错仍不自知,这就是最大的错!”
“其三,林氏身边的丫鬟已经招了,你们收了他们的银两,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三公子进来的!”
“贪婪狡诈,不忠不义,欺上瞒下,还有脸说自己没错?!”
一番话,说得两个婆子面如死灰,连声跪地求饶!
“来人,拖下去杖一百,再叫了人牙子过来,卖了出去!”
姜妧姎吩咐道。
看到姜妧姎是动真格的,那两个婆子满脸仓惶。
她们竟不知不过是收了林氏五两银子,竟能为他们带来这么大的祸患。
此刻她们才意识到这个长公主虽然小小年纪,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子。
被拖出去的时候,她们还在喊着公主饶命。
可姜妧姎不可能再给他们机会了!
“在场的人都听着,本宫眼里容不得沙子!”
“本宫不管你们之前如何行事,从今日起,念挽居有且仅有本宫与世子两个主子,你们一切当以本宫与世子的命令为先!”
“再让本宫现有吃里扒外,欺上瞒下,贪婪狡诈之徒,本宫定不轻饶!”
“行云,带他们下去观刑!”
有人路过念挽居时,就看到念挽居院中两个婆子正被堵了嘴,捆在板凳上被实施杖刑,屁股打得血肉模糊的,其他下人都在旁观,还有人监督着不许他们偷溜或者闭眼。
容予回来时,明显感觉到念挽居的氛围不对了。
“陵游,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陵游答道,“小的觉得下人们看您的眼神更敬畏了,干活也更麻利了。”
容予召了个小厮,问了一下,今日他不在府中,都生了什么,小厮老老实实把姜妧姎在府里做得一切说了出来。
容予听完,如玉的面庞笑得如沐春风。
不是他疏于管理内院,实在是他太忙了,忙得无暇顾及。
他对陵游说道,“成亲真好,有夫人管理内宅就是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