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姘头?”
容予唇角勾起抹不怀好意的笑意,“姎儿给为夫扣了这么大的帽子,为夫自然不能让姎儿失望。”
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肚兜带子应声被解开,胸前一凉,姜妧姎拧着眉单手捂住了胸前的秀丽景致。
“夫君又不正经了。”
手被拉开,十指紧扣。
容予栖身压了下来,惑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正经又怎么能叫登徒子?”
密不透风的吻落了下来,纤细的脖颈无力地仰着。
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在偌大的宫殿中回荡着,同红木大床旁的香炉中的袅袅轻烟交织成团,听得人脸红心跳。
“别……”
“现在还不行~”
虽然是推拒的话语,但软糯甜腻的声音却听得让人骨头都软了,忍不住想更进一步。
柔若无骨的手挡在了容予越放肆的唇上,“夫君,不要!”
容予抬起满是薄汗的额头,墨瞳中压制不住地欲,眼尾已红了大片。
最后一丝理智回归,他抱紧怀中的温香软玉,贴着她如云的鬓,慢慢平复着呼吸,嗓音喑哑,“姎儿,我难受!”
姜妧姎摸摸他的脸颊,像哄孩子般轻拍了拍他宽阔的脊背,又亲亲他的唇角,柔声哄着,“只要不去想,就不难受了。”
不去想?
容予眉心跳了跳,怎么可能不想,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日子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小家伙打断了。
等小家伙生出来,他一定要好好尽尽为人父的职责,让小家伙知道为人子女者要的便是有眼力见,不能做爹娘之间的第三者,要学会自己长大。
当然小家伙出生后,容予已然忘了他气头上的想法。
无事时便将小家伙抱在怀里不丢手,连姜妧姎这个亲娘都抢不到手已经是后话了。
握紧胸前柔若无骨的小手,容予眸中精光一闪,他贴着她白嫩的耳垂诱哄道,“姎儿,帮我!”
“帮?怎么帮?”
姜妧姎杏眸中满是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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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姜妧姎红着脸用容予所说的“帮”
法帮完他以后,天色已近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