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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的身体似乎对她存了诱惑,早在山林中独处时便是如此,自然没办法全都推脱到情人蛊的头上,荣蓁道:“世间女子大多如我这般,情谷欠一起,纵是对着自己厌恶之人,也是下得去嘴的。”
可她这样的话早就无法刺痛慕容霄,他贴了过来,从身后拥住了她的身体,“我只那两桩事算计了你,而当初我也只当你是朝廷的人,并未……”
并未知晓他二人会有今日。
而这情人蛊也只是为了制约她离开姑苏,她既然已经是入了慕容府的局,事情未结束之前,自然不能离开。
荣蓁的身体僵住,只听着慕容霄在她颈边道:“我自少年时便存了复仇的心思,这么多年,从未有一刻忘记过。
此时也未必是最好的时机,只是我却也想问一问,等我了结了一切,你可愿随我一起重建慕容府?”
慕容霄即便再心硬,到底是个男子,主动坦露自己对一个女子的情意,这已经是慕容霄所能迈出最大的一步。
见荣蓁沉默着,慕容霄知道她怕是还难以接受,或是在揣测又使了什么计谋,“你不必这么快答复我。”
慕容霄没有忘记,她还有一个所谓的心上人,这个人或许有,或许没有,但他们若是成了婚,他也会做一个好夫郎,不会比旁人差。
或者她介意入赘之事,他也会告诉她,自己并无强迫她入赘之意,男女婚嫁,自当遵循大周礼法。
荣蓁回过头来,眼神里却满是茫然,“你难道不知我身份吗?”
慕容霄面带疑惑,“你在说你有心上人的事?”
荣蓁钳制住他的手腕,一字一句道:“秦不言难道没有告诉你,我如今已有家室吗?”
慕容霄眸中透着不可置信,却如荣蓁所言,他的确不知道,而此刻他如坠冰窟,他想过无数的场景,想过她依旧气他恼他,想过前路难行,他恐怕要费很多工夫,两人才能如先前传授她武艺时那般相处平和,可即便这条路难走,他也愿意踏上去。
可她竟已经娶夫,慕容霄想起了那日见过的书信,那也是她同自己夫郎写的吗?原来从始至终,便是他自作多情。
荣蓁站起身,与他隔了一道,“蒙慕容公子错爱,只是还是让公子失望了。”
荣蓁如何也没有想到,慕容霄知道她是朝廷的人,却从始至终不知她真正的身份。
或许这其中也是秦不言所为,难怪他会开口让她留下。
秦不言还真是不让人失望。
慕容霄失神地看着一处,而后许久却只道:“你走吧……”
凭慕容霄的骄傲,既知她有家室,如何也不会再与她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