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问道,“就为这个你打扰我陪孙女玩?”
“就这啊,要不你教教我?”
黄平厚着脸皮问。
张角看了半天黄平,最后摇头,“教你可以,不过你这资质不太行。”
黄平:“这个还讲资质?又不是修仙。”
张角说道:“对啊,这个讲资质,而且修仙要个什么资质,修仙只要你好骗,一句话你就被骗成仙人了。”
“呃……你还是先教我医术吧。”
黄平表示有被内涵到。
“行吧,其实我这个医术不是什么神秘法术,那个符纸和墨都是药草制的,病人一般都是感染风寒和瘟疫,这就各有各的符纸了。
不同的药草烧过之后的符水药效各有差别,还有不烧直接吃的也有,折叠外敷的也有,和药石对症一样要对症下符。
还有一些上古巫医的祝由手段,通过特定的声音和动作,刺激病人的七情六欲,影响病人的身体,或者诱使病人的不通过意识主动控制身体部位,辅助医治。
恶疾药石无医的,可以通过这种手段尝试调用人心欲望的力量,如果控制住病情,之后就要马上用药补充元气,不然元气大伤会成为回光返照。
且这种病人出现过一次救活的情况,几乎不会再犯相同的病。”
黄平听得一愣一愣的,张角这个中医咋跟后世的中医差别那么大,难怪他说看资质,感情这不仅和中医一样要对症下药,还要对症编个舞啊。
张角看着黄平张大嘴巴迷糊的样子,摇摇头,年轻人,都说资质不行了还要听。
黄平回过神来,问张角:“所以您施符的时候还要跳一个?”
张角的脸当时就涨得通红,不是害羞,是气的,“那叫法术,法术,不是跳舞。”
黄平:“知道,知道,施术前摇嘛,这个我懂。”
张角不想跟他争辩了,问道:“你还想不想学?”
黄平赶紧正经起来,做乖宝宝样,点头如捣蒜,“要,要,要!”
张角从道袍衣袖里薅出一卷竹简,说道:“歧伯曰……”
“等等!”
黄平喊道,“歧伯?你这医书也是从《黄帝内经》来的?”
张角:“是啊,有什么奇怪的,我们道教从道家来的,道家从黄老学说,这医术来源于黄帝很正啊,没问题啊!”
黄平表示赞同,请张角继续:“对,您继续。”
就这样,接下来几天黄平给自己搞到事了,背了一遍太平道珍藏版的《黄帝内经》。
这还不算完,甚至才开始,之后学了九种指法,十二种跳舞姿势,还有最难的变音诵唱和九种眼神变化。
黄平此时真的好想过目不忘的变异本领能变异成一看就会啊,不过那是做梦,记是记得到了,不过有些动作姿势,一辈子怕是都学不会。
此时,黄平完全认可了张角对自己的评价,资质不太行,何止是不太行,简直是太不行了。
学完医术已经是光和五年四月二十六了,黄平开始抽空准备行李,还是放在老功臣四轮马车的行李仓库里。
说到四轮马车就不得不说木匠了,教完物理课的木匠闲着无事,在研究怎么改造一下几人的马车的时候。
被下班来这里的张角老板撞见,看到他和大马车都无所事事,于是本着不浪费人力物力的精神。
跟黄平把木匠和大马车都借去了,准备让木匠指导他太平道的工匠也搞几辆。
在匠作房,木匠还看到了几人都快忘了的自行车,已经被这里的工匠改造过了。
座椅都包了几层布和皮,木轮有包了几层皮的,还有一辆,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才的想法。
只包了一层厚铁皮,但是没封口,而是让铁皮顺着车轮转动方向张开,一转到那个位置就弹一下。
这个设计给了木匠一个灵感,于是一直泡在匠作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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