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林乔景说这句话还是用的肯定的语气，温柔地直视她。
“我确实不记得了。”
宁洛摇摇头，“我只记得你是一个身材很好的漂亮男人。”
“又是这套说辞。
一夜情而已，对于你来说又只是随便喊了一个男人，是谁都行？”
“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也没必要解释吧。”
这句话说得多了，林乔景好像都已经接受了一夜情这个设定。
“但是宁洛，我不会跟你停留在这里的。”
“你还是这样盲目自信啊。”
宁洛从他身上起来，只想放空大脑。
这样的情形实在不适合聊一些风花雪月。
“那你呢，你昨天打电话给我这件事也很自信。”
“我喝多了，而且……我其实没想你真的来。”
“这话你自己信吗？”
“在你面前，我一直什么信心都没有，甚至我当时追你都不是为了让你有一天回头看看我，”
宁洛现在讲这些很平静，就像讲别人的故事——
“只是你做的每个选择都出乎我的意料。”
“好像真是，”
林乔景苦笑一下，“你从来就不相信我的真心，你只认定你自己的判断。”
“以前的我以为只要喜欢就够了。”
“你要是一定要提以前，我以前从来没想过你有一天会离开我。”
“你把我想得太好了。”
“你不坏，宁洛。”
林乔景望向她，很难想象这种时刻他的眼神这样清澈。
“你昨天不是这么说的。”
说完宁洛才注意到林乔景得逞的笑。
林乔景凑过来，“那你仔细说说，我昨天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