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记得吗，从前从来没有鼓励过我去追陶逸言。”
田暖暖一晚上都明亮的眼睛黯淡了下来，透露出一些难以言喻的美丽。
“其实是我先喜欢他的，你是最明白的，不是吗？”
关于这件事情，宁洛一直知道会有这一天的。
但是她没有想到会是今天。
田暖暖继续说道：“你一直觉得我不配吧。”
“我没这么想，真的。”
“其实我也理解。
在我和她之间，你肯定无论如何都无条件选她的。”
宁洛想辩解，但是又想不?????出什么证据。
“不能这么算吧，朋友之间也不必都二选一呀……”
“但是这个念头这么多年一直在我心里消散不去。
如果不是林乔景，你真的会跟昕昕做朋友吗。”
“你这么说就太看不起我了。”
宁洛说，“你们两个都是我永远的朋友。”
不知道是她的用词有点假还是别的原因，她看到田暖暖皱了皱眉。
然后她缓缓开口。
“你以为林乔昕真的傻白甜吗，不是每个美女都是无脑笨蛋。”
“你想说什么。”
“没想说什么，”
暖暖撩了撩头发，“看你们俩，替你们累。”
“你别操心了。”
宁洛弯起嘴角，“这么多年了，没必要为了这种东西不愉快。”
“其实我也只是觉得说出来能舒服点儿。”
田暖暖拍拍她僵硬的手臂，“但是你给的这些话真的很不真诚。”
宁洛还想辩解几句，车来了就上了车，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是田暖暖面无表情的脸，田暖暖还向她挥了挥手。
还没到家门口，远远就看到了她不认识的车。
这么晚了竟然还有生意要谈吗，还是在家里。
宁洛怀着满腹的疑惑打量着周围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