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姑娘为什么要害我?”
她凄声问她们两个。
东春没有说话,端雅道:“夫人,谢姑娘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整个人虚弱的很,现在还在睡着。”
“你也在怀疑我?”
尤夫人问道。
阶层
端雅解释道:”
夫人冷静些,只是这里面疑点颇多。
夫人没有下令害谢姑娘。
可谢姑娘着实很久没有吃饭了,难道真的是谢姑娘故意不吃饭,只为了陷害夫人吗?”
“如何不能?她生气我将她关至柴房,想要暗害我。”
尤夫人道。
端雅愣了一瞬:”
您说谢姑娘生气奴婢也觉着正常,可是谢姑娘是娇花一样的人儿,她断没有这样的勇气将自己饿成那个样子的。”
尤夫人是相信端雅的,仔细想了想:”
那你们的看法呢?”
东春本意是要去问问谢姝的,如今端雅在旁,就直接对端雅道:”
你说谢姑娘挨了饿了?”
端雅点头道:”
整个人都不成样子了,大人刚去的时候,谢姑娘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此就奇怪了。”
东春道:”
夫人特意吩咐了看管柴房的人不许怠慢的。”
端雅肃目道:”
该去查查看管的人。”
尤夫人还未说话,东春便道:”
我去。”
她未请示尤夫人,转身便离开了。
端雅也行礼告辞,尤夫人呆呆的站着,一时竟然不知道该信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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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春回去调柴房的管事,得到的消息却是管事这些日子家中有事,早就请假归家去了,而查问其他的人,竟是什么都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