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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宜没话说,只能点点头。
他们之间的氛围很奇怪,李雾山的语气不像一个学生对老师的语气。
李雾山把她领到卡座,猛男哥已经消失不见了。
李雾山问她要不要去找经理要赔偿。
“或者你留个电话也可以,这里挺正规的,不会让顾客吃亏。”
“正规”
这个词从李雾山嘴里出来似乎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你经理知道你还在上学吗?”
褚宜问道。
“知道,”
李雾山耸耸肩,“这里不止我一个。”
意思就是和他一样来打工的高中生还有别人。
褚宜还想再劝:“李雾山,你……”
“褚老师,”
李雾山打断她的话,“我们都成年了,来这里打工不违法。
就像你可以来看脱衣舞演出,我也可以在这里当服务生。”
“但我还是会告诉田老师。”
褚宜重复道。
“你随意。”
李雾山整理了一下领口,就要离开。
问题抛给了褚宜,她必须思索要用什么方式把今天的事告诉田老师,万一李雾山说破她是来看脱衣舞表演才遇上的,那自己岂不是更社死?
正陷入苦闷,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只银光闪闪的手袋,晓瑄的手袋。
褚宜陡然一惊,晓瑄呢?!
表演已经结束了,晓瑄去哪儿了?
褚宜四下张望,没看到人影,看李雾山还没走远,几步追上去,拉着他问:“刚刚和我一起的女孩儿呢?你看到了吗?”
“什么女孩?”
李雾山露出疑惑的表情。
“黑色背心高腰裤,一头卷发,坐这个卡座的,后来还被邀请上台表演的那个!”
褚宜着急地说,手心无意识攥紧了李雾山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