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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宽笑道：“老爷饿了吧？小人已经在汇友阁订好了位子，不如现在就去？”
县老爷满是神清气爽地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那就走吧。”
常桂香也是最烦官衙里的人来。
这种被请来的倒还算好，常有的是过来睡一夜耍着官威发泄打砸一通，临了第二天还不肯付钱的。
她见县老爷走了，转头对龟爪子说：“去软舟屋里看看，有什么东西打坏了没有？打坏了就从软舟身上扣。”
“好嘞。”
龟爪子说道就去了蒋为舟的房里。
看见血流了一地吓了一跳。
伸手到蒋为舟的鼻下，能感觉到尚有微弱的鼻息，便转头去和常桂香汇报。
常桂香听了恨得牙痒痒：“该死的杀千刀的，玩成这样老娘还怎么做生意？”
“死成这样了，还不抓紧埋了？”
鱼工在一旁喝着酒吃着花生道。
常桂香也正要点头，突然又道：“不成。
老娘当时买她可花了不少钱。
我去看看去。
能多用一时是一时。”
说罢，她放下手中碗筷，跟着龟爪子来到蒋为舟的屋内。
一进屋就看到一滩血。
踩着血，常桂香探了探她的鼻息，又去翻了翻她的眼睛。
然后又掰开她的双腿，看了看私处。
撕裂的确实难看。
常桂香正要鄙弃地放下腿，却因为这一动作，直接从蒋为舟的身下掉出来一个圆团，里面还依稀可见小得可怜的手掌和脚掌在撑动着外面的膜。
“呦，还生了个娃出来？”
常桂香认出来这是个约莫三个月，已经成型的胎儿后，顿时头上冒火：“当初那赌鬼畜生还骗我他家婆娘不会下蛋，足足跟我多要了10两！
真是可恶！”
常桂香一脚踩在了那团肉上，又狠狠地碾了碾，然后对龟爪子道：“把这儿打扫干净。
该埋的埋到老地方去。”
龟爪子点点头：“哎。”
正伸手要去整理又突然停下问老鸨：“这大的怎么办？”
常桂香回头看了蒋为舟一眼，鼻子哼气道：“先喂个两天米粥看看。
死了就埋去后院槐树底下，没死就拾掇干净，准备继续接客吧。”
“好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