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合着这几天他演的都是你前男友啊。”
“也可以是老板。”
“那还好,你外公的鸡没白杀。”
“妈!”
“听见了,失恋就失恋吧,不行就去河边陪你爸钓鱼。”
“你怎么这么淡定?”
“又不是我失恋,我要激动什么?”
秦女士招招手让夏青梧过去,“来挑一瓶颜色,等下要给你外婆涂。”
“这个吧,过年喜庆。”
夏青梧一眼相中了樱桃红色。
“你外婆说她今年想要换个素净的,我觉得这个浅香槟更好。”
“你们都选好了,还问我干嘛。”
“对啊,你也选好了,干嘛还来问我。”
“妈,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不用怀疑,就是。”
秦女士吹了吹指甲,裸粉色的甲油把她本就修长的手指衬得更纤细精致,“好看吗?”
“就您这手涂什么不好看。”
“也是。
红色的这瓶送你吧,看腻了我再给你换一瓶。”
“谢谢妈妈。”
后来这瓶樱桃红的指甲油一直放在夏青梧的梳妆台前,她涂过它很多次,每次仍会因为它眼前一亮。
夏青梧一家的返程定在风和日丽的周三,除了满满一后备箱的食材还有一条减肥失败的阿拉斯加。
带大炮一起上路的原因无他,元宵节后外公外婆就预备出发去暖和点的地方玩一阵子,因为时间有些长,寄养在镇上的宠物店也不安心,辛老太太便决定让外孙女直接把狗带回去。
宽敞的SUV后座能坐能躺,按理大炮应该呆的很舒服,但没曾想作为一只能驰骋雪场的狗它晕车。
虽然车程不长但到下车的地方时,大炮明显蔫巴了不少,看得秦女士都有些心疼。
不过这样萎靡的状态并没机会持续太久,一顿饭点过后留下的仍是那只一口气能拉五里地的阿拉斯加。
“赶紧带它出去,再蹦跶下去别说楼板要穿,楼下邻居都得投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