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来点牛奶或者红酒啥的,效果更好。”
高俭想了想,“红酒吧。”
“好嘞。
促进血液循环。”
师傅搓了一面,拍拍背,他转过来趴着,“大哥这胳膊挺发达,干力气活的吧。”
高俭嗯了一声,“特别对。”
忽然有个男人的声音慌乱地叫了一声,还有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有人叫道:“走错了吧大姐。”
“女的在二楼。”
高俭还没等抬起头来,就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说道:“跟我走。”
他一听是谢碧陶,浑身血液都停滞了,搓澡师傅手忙脚乱地拿了条毛巾给自己裹上:“你谁啊。”
谢碧陶穿着一身粉红色的浴衣,是店里统一发的那种,手上也戴着手环。
她指着高俭说道:“我是来找他的。”
师傅眨了眨眼睛,“大姐,你千万别搞错了,我们这里是正规洗浴,绿色洗浴。”
“没有说你们不正规的意思。”
谢碧陶从旁边架子上拿了条白毛巾丢到高俭脖子上,“找个地方,我跟你谈谈。”
师傅急了,“我还没搓完呢。”
高俭坐起来,“就算这次完事了,给你全额付款。”
谢碧陶往外走,他将白毛巾在腰里缠了一圈,跟在她身后。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个汗蒸房,谢碧陶把门插上,大喇喇地坐下来,伸手拍拍右边,示意他坐。
高俭想了想,还是在她对面坐下了。
“谢律师,你这事干得有点虎。
算是骚扰吧?”
“骚扰属于自诉案件,得受害人自己提起诉讼。”
谢碧陶抱着胳膊,“看你有没有时间。”
“我百分百没时间。”
高俭笑了,“你办完事从美国回来了?冻卵的事还顺利吧,身体反应强烈吗?”
“不太顺利。
医生告诉我,复苏和移植都是有几率的,一次最多能取到20个卵子,就算复苏率50%,取其中10个左右做成胚胎,最终也可能只有两到三个可以成功受孕。
还要看子宫内膜的情况。”
高俭皱起眉头:“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