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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彭老三啧了一声,“这个俱乐部,除了你还没人敢接。”
陈涉神色不明的应了一声。
他能干能拼,这些有钱的老板都愿意把麻烦事交到陈涉手里,这也是他无论在哪儿都被人叫一声哥的底气。
陈涉是在那种相当典型的不择手段也要爬出来的人,这种人的特质就是无论什么样的事情都干过,才换来现在的尊重和力量感。
但人在迷恋这种让其他人恐惧的力量感的同时,也会陷得越来越深。
“那她呢?”
彭老三下巴朝着前面车上副驾驶乖乖坐着的别栀子扬了扬。
他的目光刚对上别栀子,就见她隔着玻璃回了一个相当礼貌又亲切的微笑。
彭老三怪异的收回视线,喃喃:“娘的,真是奇了怪了,这孩儿怎么就一点都不带怕你的。”
“人蠢吧可能。”
陈涉啧了一声,把烟灭了,上车,“回拳馆。”
“这还蠢?这姑娘比咱小外甥那补习堆出来的成绩都好,”
彭老三意味不明的冷哼一声,讪讪上了车,“今天下班还挺早。”
别栀子被烟味呛醒的时候,天色已经黑得不行了。
只剩下刺猬一样的月亮挂在前窗玻璃上,光亮得人视线恍惚。
“醒了?”
她侧头,看到陈涉一只手搭着车窗,唇变火光明灭。
别栀子一愣:“你怎么不叫醒我。”
一口白雾落到了她的脸上,正中靶心。
但是鉴于陈涉太喜欢玩这种恶劣的游戏了,别栀子早有防范的屏住了呼吸,不过还是被烟雾熏得有些眼睛疼。
陈涉略显失望的啧了一声:“刚到没一会。”
您这烟都快把车子点着了,还刚到没一会呢?
别栀子装作不知道:“今天谢谢你。”
陈涉是通南县民众公认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奇怪的是,认识以来,别栀子似乎一直在对他说谢谢。
“你明天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