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立刻就变成了坂田银时手持木刀原地开荒。
白毛天然卷不由得骂骂咧咧:“——凭什么只有我干这件事啊!
你们一个个地优哉游哉地在后面享受不会愧疚吗?!”
已经给自己的刀连上了耳机在听MP3的冲田总悟:“喔,好像有狗吠在影响我的音乐体验,开大一点声音吧。”
志村新八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抱歉哦银桑我今天下午发了四个小时的传单,一直没休息过,现在累得手都抬不起来。
你说是因为谁偷懒我才会需要发那么久传单呢?”
神乐则表示:“我的伞声音太大了,卖药郎先生说不能引起太大动静阿鲁。”
土方十四郎洋洋得意:“真抱歉啊,我的是妖刀,不能出鞘惊动其他人呢。”
三郎……算了这种单纯的体力活不能找上三郎。
于是在场的所有人中除了冲田总悟被坂田银时面无表情把音量调到最大、最后抱着差点暂时失聪的耳朵原地倒下以外,都仍然等着坂田银时免费开荒除草完毕后坐享其成。
而坂田银时虽然一脸被迫进行劳动的颓丧脸,手里的也只是木刀,但真的砍起灌木来丝毫不虚。
纵无刀光闪烁,灌木也应声而断,切口平滑如镜。
曾经也是攘夷志士里被称为“白夜叉”
的人物,如今沦落到只能除草……事到如今,也只有三郎一边拍手叫好一边顺口说出的回去后请他吃芭菲的许诺,能够缓解坂田银时被迫劳动的心了。
每斩落一圈灌木,面具就会再往前飞一小截。
这无疑大大降低了他们的前进速度。
不知挥了多少下刀,那些落地的断枝都在地上铺成一条凹凸不平的路后,面具终于停了下来。
“啊?就已经到了吗?”
坂田银时莫名其妙地四处张望,并没在重重树影中看到类似浑身长着角的人形影子,“没看到有什么人啊。”
“……虫鸣声已经没有了。
这里就是秽气最重的地方。”
卖药郎低声道,“是对方不想让我们发现——”
“那个操控面妖的术士。”
他话音刚落,被符纸强行粘合的面具已经从边缘处开始开裂。
无数裂缝如蛛网般在瞬间就密布在面具上,便是无人触动,面具也在眨眼间就爆成无数碎片!
这一次显然是无法再凭卖药郎的符纸粘合的了!
“喂,你这家伙是专业的吧?”
虽然刚刚还乐于看只有坂田银时劳动(受伤)的一幕,但此刻土方十四郎已经机警地将手搭在了腰间妖刀的刀柄上,俨然是随时可以拔刀出鞘的姿态,“现在要怎么做?”
卖药郎脸色微沉(由于妆容原因其实看不出来)地看着前方。
天平已经重新飞出、停在他的面前,但左摇右晃地无法指出方向,唯有白纸般的符纸还能使用,啪地向前一贴,贴在了无形的空气墙上。
以这张符纸开始,无数符纸如白鸽般从药箱中涌出,随着最初的那张符纸的边缘一路飞速贴去,眨眼之间已经在众人眼中贴出了一个浮空的圆。
紧接着符纸图案再现,天平底部尖端扎入上面眼睛的图案中,一切就如同幕布褪色——刚刚还空无一人的圆形内部,骤然浮现出好几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