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还是不喝?
面对克劳德切尔的诱惑,贞德犹豫半响后还是坚持道:“军中不可饮酒,这是军令。”
如果不是那副努力别过头不去看酒的样子,克劳德切尔说不定真的会信了贞德这通鬼话。
克劳德切尔继续诱惑道:“我能帮你开个力场,你喝酒的时候味道不会飘到那边过去,毛文龙他们我也打发出去当斥候了,绝对没人会发现你在这喝酒。”
贞德眼神开始往回瞄,手也开始不太老实了,但好歹还能控制住不动碰那罐酒。
都这么久没碰过了还好好的,忍一忍就过去了,解决不良诱惑从我做起,下来这回就当戒酒了。
“身为法国军团长的贞德禁酒,但你现在是我的女儿,身为父亲,想和女儿喝点酒,没问题吧?”
还是忍不住了,听完克劳德切尔这话,贞德直接伸手把酒抱了过去,狠狠的盯着克劳德切尔道:
“作为女儿可以,但你今晚得包我喝够!”
破戒就破戒了!
反正过几天指不定就死在瑞文戴尔了,还不如死前爽一把,怀念一下以前的日子。
把封口揭开,久违的酒香让贞德更生喜悦,不顾平时的礼仪直接就开始灌了起来。
看着贞德这抱着酒不肯放手的样子,克劳德切尔也没有打扰的想法,只是趴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看着而已。
时不时在贞德满脸通红伸手的时候再递上新的酒,以旁人所无法理解的方式享受着这安宁的一刻。
正如克劳德切尔说的,现在没有什么高高在上的军团长,只有一位父亲和他的女儿。
说实话,克劳德切尔现在真的有点感谢创造头上那个大光圈的家伙了。
要不是他,说不定自己还会继续在巢穴里宅着沉浸于往日的回忆中,安静的等候着自己的寿命抵达尽头后下去陪那些老家伙。
当然,如果那家伙没有把自己的龙巢给炸了的话,克劳德切尔现在就已经提着礼物上门感谢对方祖上十八代了。
至于人理毁灭什么的,抱歉,我和你很熟吗?
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也?大不了随便找个世界继续等死就行,一条古红龙在任何非善良阵营都混得开。
();() 不过克劳德切尔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好像已经忘了什么,当然,就算现在想起来也肯定不在乎了。
对于克劳德切尔来说,世间万物没有什么是比贞德的命更重要了。
同样的道理,现在对于烦啦来说,也没有什么事比自己这条命更金贵的了。
今天发下来的战刀和弓弩,一小袋够自己吃上好几顿的生米和半挂腊肉,还有一小瓶可以用来引火的木炭与火绒。
至于铠甲,虽然铠甲防御性好,但太过笨重,携带会对自己的体力产生较大消耗,严重影响行进的速度。
所以在心中衡量片刻之后,烦啦还是舍弃了铠甲。
反正自己以前也没穿过这东西,就当没发过了。
清点完自己逃亡所需要的东西没有缺漏,烦啦带上这些家当趁着周围人已经熟睡,小心翼翼朝着林间摸去。
为了不惊醒其他人,烦啦甚至连火把都没有打,光着脚靠着月光就这样朝南边的方向移动。
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利,沿途没有发生任何意外,顺利到令烦啦怀疑自己的逃亡是否从一开始便是被人设计好的。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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