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大部分路程都是汽车的功劳,但一想到杜慈竹那件浸湿的风衣,何思心里就隐隐作痛,于是他点头表示同意:“好啊。”
杜慈竹这才顺从地任由他牵着前往呼吸内科诊室。
巧的是屋子里除了主班医生,还站着昨晚急诊科的那位医生,他们面带笑容,似乎正谈论着什么有趣的事,杜慈竹和何思进去的时候,急诊科的医生先认出了他们。
“哟,这孩子看起来比昨天好多了。”
医生笑着说。
“是啊,多谢您了。”
杜慈竹感激说。
“但也不能大意啊,早点去做检查,别耽误病情。”
医生又补充道。
杜慈竹连连点头。
“医生,我来给我哥看病。”
何思捏着杜慈竹的衣角,微微上前一步。
“跟我说说都有什么症状?”
主班医生边说边将体温计递给杜慈竹。
“有点发烧,一个小时前吃过退烧药了,但似乎没怎么见效,咳嗽挺严重的,有痰,暗红色的,好像铁锈的颜色……”
杜慈竹边诉说着发病过程边解开衬衣领子将体温计夹在腋下。
医生认真听着,量过体温后又看看他的嗓子,听一下心率,然后给他开了胸部CT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后,杜慈竹没有太大反应,倒是何思有点吓坏了。
“怀疑大叶性肺炎?是不是很严重?”
何思很着急,连忙拿出手机:“我上网查查。”
“没事,死不了人。”
杜慈竹头晕得更厉害了,刚才量体温就已经达到三十九度,现在他连站都站不稳了,只能仰靠在椅子上,却还不忘安慰何思。
“什么死不死的。”
何思收起手机,拿着检查单站起身:“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去找医生开药。”
“好,我在这乖乖等你,哪都不去,记得买几个甜一点的橘子。”
杜慈竹笑眯眯道。
何思气得够呛: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对了,小思,你妈妈最近不是去国外开会了吗,我昨天告诉她你生病的事,她说会坐最快的航班回来,但也得两天后,所以这几天只能我来照顾你了。”
杜慈竹微睁着眼,看着欲要离开的何思。
何思转过身,又是生气又是心疼:“那你就赶紧把病治好,我可不想反过来照顾你。”
说完他就转身大步离开了。
杜慈竹见唯一牵挂支撑他的人走了,瞬间松懈,头晕目眩感再次袭来,他陷入了昏睡状态。
昏昏沉沉之间,往事的无数美好都如过眼云烟,不论多少次,最后停留在杜慈竹面前的永远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惨白色的房间,以及鲜血淋漓的病榻上那具冷冰冰再也不会醒来的少年人尸骨。
重复的梦境并不会使人习惯适从,它只会加剧杜慈竹心头的恐惧,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改变这一切,那么当梦境成为现实,他会彻彻底底变成一个疯子。
耳边一片嗡鸣,恍惚间他感到身体悬空,似乎被人抱了起来,那人的动作温柔小心,生怕弄疼他,当后背陷进柔软的床垫时,杜慈竹再没有多余的意识了。
另一边,开完药的何思回来找杜慈竹,当他发现杜慈竹昏睡过去时,连忙按照护士的指引将杜慈竹抱到病床上,杜慈竹虽然比何思高,但因为身体瘦削,所以没有很沉,何思正值体力精力旺盛的时期,抱着杜慈竹完全不费吹灰之力,点上药后,见杜慈竹的体温慢慢下降,何思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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