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卫所跟前儿,元来先行进去与贺遐知会一声,得了令到门口来接二人进去。
贺遐此刻正在看京城舆图,只见舆图之上,错落着黑白的棋子。
崔敏之歪头瞧一眼:“白色是没藏匿可能的地方?”
贺遐眼皮子都舍不得动一下,仿佛对崔敏之的判断一点儿也不惊讶。
只有元来惊呼一声:“敏之小姐好生聪明啊,我猛地瞧一眼,还以为殿下兴致不错,在舆图上下棋呢!”
崔敏之付之一笑。
她总不能说以往俞丰年拿新铺子的时候,也是这般,画一张街道分布图,如同棋盘格一般,分析哪边适合开、哪边不适合。
贺遐这棋子摆的,一眼看过去,高门大户所在的坊大多被摆上了白子,人员固定的书院、靠近衙门的市口,也都挂了白子。
那么很显然,白子代表的就是绮红楼不太可能藏匿的地方。
贺遐捻着一粒黑子,对着剩余的地方举棋不定。
崔敏之问道:“黑子所在的地方,可是派人去排查了?”
京城这么大,贺遐举棋不定,不过是要挑选其中更可能有问题的地段,好让排查更有效率。
“皇城军查了两日,效果并不好。”
这会是京城最热闹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商户们锣鼓喧天,查找线索本就困难,加上巡查的人员心思也杂乱,家中的年夜聚会、必要的走亲访友,整的皇城军的人也不能安心办差。
春节这种大好日子,总不能行事过于激进、手段过于强烈。
不管是内部管理、还是对街坊百姓,此时都得讲究一个吉利,态度温和,言辞客气。
在这样的状况下,做铺地式搜查,确实比较难办。
面对这个困难,贺遐着实有些伤脑筋。
他虽然是不太在乎这些内部、外部对他的看法,但他才回京不久,确实想要查清绮红楼的情况,不想没干几天,又被某些人寻个借口给他打出京。
已经是个郡王了,再贬,就得和大皇子一样,连封号、封地都没有,成为一个透明人。
贺遐不贪图富贵,却不愿意被人踩在脚底。
“不如,换个思路?”
崔敏之掏出一锭银子,落子在舆图上。
贺遐拿起那锭银子,细微一端详:“官银?”
官银的成色与民间流通的银子相比,还是比较好辨认的。
只要找个铸钱所的小吏就能轻易判别。
“我得到消息,兵部可能与绮红楼勾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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