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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先生。”
降谷零在叫他,很恭敬地叫法,在有他和赤井秀一在的场景,降谷零甚至不能抱着自己挚友的尸体放声大哭一场,“既然叛徒已经抓到,我们也该回去了。”
“回去……是该回去。”
太宰治表现很平静,他一边在心里向[书]回答着“我很好啊”
,一边面色冷漠地叫着莱伊开车,“波本,尸体就交给你处理了。”
可太宰治越是表现地与平常无异,[书]越是觉得不对,“太宰,你真的还好吗?”
“真的哦~”
太宰治走进了自己的秘密基地,那间基地里面空空荡荡的,却是在最开始那个任务时转移的基地。
而那个基地,出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私心,在客厅上安装上了漂亮的灯。
‘真晃眼睛。
’
“[书],真晃眼睛。”
像是自虐般,眼泪已经模糊了双眼,却还要看着那处白色的光芒。
“好疼啊。”
太宰治在向我示弱,[书]的理智分析出了太宰治的行为,可感性却让他不由得多说了些,“太宰,别白费力气,你一个人无法对抗整个世界。”
“不管他们如何存在,他们也无法逃脱命运。”
‘命运、命运?什么才能被称作[命运]呢?’
提线木偶若看不见身上缠绕的线,是否会欢唱木偶戏?
夜莺困于笼中,若不试图飞翔,是否永远不会发现自己是木质小鸟的悲剧?
可太宰治早已没有了那么多的可能,他只有绝望,以及绝望后行走于刀尖上是浑然不觉。
他很冷静,甚至冷静到可以分辨出[书]话语里面的漏洞。
“[书],你一直在阻止我打消想法――是因为‘太宰治’吗?”
因为那个他的原型,那个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太宰治。
他没有给[书]反驳的机会,“那个太宰治成功了对吗,他改变了世界线!”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书]的态度。
“对,是这样,绝对是这样……[书],告诉我,他是怎么改变世界的!”
这不是请求,是0619号自己猜到了有关“太宰治”
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