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华:“等等……”
一旁的路京棠问:“我?也要去?吗?”
好?好?的一句“我?也要去?吗”
,被他说的像是“我?真?的可?以去?吗”
。
那股委曲求全的劲儿,听得导师越发于心不忍,干脆利落地?拍板:“当然要来,夭夭,你无论如何都得带小路一起来,听见没?”
……
电话挂断,温灼华沉默地?看向?路京棠。
路京棠挑眉,懒懒发问:“怎么了?”
温灼华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我??”
路京棠语气没什么波澜,撸了撸怀里的猫,“不是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的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
但好?好?的一句话,怎么从路京棠嘴里说出来,味儿就那么不对。
温灼华努力心平气和:“我?知道?路总您日理万机,师门聚餐这种小事就不必您亲自来了,您放心,我?会跟我?导师解释清楚的。”
“那还真?不巧了。”
路京棠轻笑了声,“我?还真?打算去?你的师门聚餐。”
温灼华:“?”
温灼华:“你来干嘛?”
路京棠慢悠悠的:“我?记得上次,陈槐问你有一个师弟是不是还在追你?”
温灼华顿了顿,点了下头。
路京棠:“这多好?的机会,帮你解决掉所有同门不伦恋情。”
温灼华:“……”
同门,那顶多叫不合适,不伦是什么形容?
她沉思两秒,竟然觉得意外地?让人心动。
师弟从入学起就对她频频表露好?感,哪怕温灼华已经明着拒绝了几次,师弟仍旧对她心心念念。
是别?人也就算了,偏偏是同门师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温灼华多少有点儿困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