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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思索片刻,沉声道:“略有印象,待我去查查卷宗,再告知姑娘,届时我派人将信送到姑娘所处客栈。”
楚鸢道了谢,便先行离开了。
※※※
“少庄主,二少来了。”
风一轻叩竹渊的房门,低声道。
待门内传来竹渊的声音,风一抬手推开门,等叶长歌进门后又伸手关上房门,站在门口静静守卫。
叶长歌一踏入房门,看见竹渊正懒洋洋地半靠在内室窗边的软塌上,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小渊,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动手?你不会是对那大小姐动心了吧。”
“你胡说。”
竹渊猛地从塌上跳了起来,大声喊道,仿佛声音放大就能盖过胸膛中砰砰直跳的心脏一般,“我没有。”
一声喊过,他又轻声喃喃道。
叶长歌解下披风,随意地挂在屏风上,坐在椅子上捧着手中的暖炉道:“我不管你真的假的,总之,父亲已经走了这么久,你明知仇人是谁还不动手,明知父亲的遗愿还不去做,你是想让他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息吗?”
竹渊沉默不语,脑海中却浮现出前几日他与楚鸢的对话。
那日两人露宿在野外,围坐在火堆两旁闲聊,几日的奔波相处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卸下心防聊起了家中之事。
聊着聊着,竹渊忽然问道:“小鸢儿,去年三月,令尊可曾去过扬州?”
楚鸢虽有些不解,但仍如实答道:“去过,而且爹爹回来的时候还受了伤。
我记得,他回来后闭关了一段时间。”
竹渊听言,心下凉了一半,他从怀中拿出一支桃木簪,递给楚鸢:“这簪子,你可认识?”
“这是曾经爹爹亲手做给娘亲的发簪,娘亲不在了之后,爹爹一直随身携带,怎么会在你手里?”
楚鸢接过,满眼的怀念。
虽然她自出生起就没有见过娘亲,但幼时的她时常看见父亲握着这发簪摩挲,问询之下方知这是父亲送给母亲的第一件礼物,于他们而言是一种特殊的存在,在那之后成了楚天对三娘思念的寄托。
楚鸢看着发簪,也仿佛看见了母亲一般。
竹渊并没有回答楚鸢的疑问,也没有理会楚鸢的追问,只失了神一般怔怔看着楚鸢手中握着的簪子。
在相处之中,他感受得到楚鸢是个怎样的人,若是她的父亲是个滥杀无辜之人,又怎么可能教的出这般善良又讲义气的女儿?可是一切的线索都指向了楚天,楚鸢的话也印证了当年楚天的行踪,竹渊心中异常矛盾。
一面是杀父之仇,另一面是自己都还分辨不清的情谊。
“小渊,你自己想想清楚吧,你要记得最初你是为了什么才接近她的,切莫忘了。”
叶长歌留下一句话,便披上披风离开了,独留竹渊一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是啊,我一开始就是为了报仇才接近小鸢儿的。
即使我并非父亲亲生,可他对我也有养育之恩,若是任由他枉死,我枉为人子。”
竹渊看着叶长歌离去的身影,喃喃自语,“还有那藏剑阁的神兵……父亲毕生心愿就是风雨山庄能独步江湖,那把神兵,我必须得到。”
竹渊握紧拳头,神色逐渐变得坚定。
小鸢儿,别怪我,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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