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嫣看出了汪寒舟眼底的紧张和关心,她笑着转了个圈,语气安抚道:“寒舟哥哥,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
若非那二位恩公,我怕是难逃一劫。”
说着,她眼珠一转,狡黠地眨眨眼,忽的一下凑近汪寒舟,“所以,寒舟哥哥,你就告诉我吧。
爹娘从小就教导我做人要知恩图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自当涌泉相报!”
“你呀你呀。”
汪寒舟伸手点了点莫嫣的眉心,笑着摇摇头,“你总是这么能说会道,你知道的,我总是无法拒绝你,跟我来吧。”
汪寒舟咽下一丝酸涩,引着她朝厢房走去。
汪府厢房附近的花园内,竹渊和楚鸢相对而坐,正在对弈,冰河在一旁练左手刀,夜阑站在楚鸢身后,时不时为二人添茶,几人之间的氛围十分和谐。
“二位恩人,小女这厢有礼了。”
莫嫣开口打破了眼下的寂静,竹渊和楚鸢同时抬头看向来人,夜阑皱了皱眉,歪着头有些不解。
莫嫣始终保持着世家小姐福身行礼的姿势,楚鸢看了竹渊一眼,自觉地站起身走过去扶起她。
“姑娘,你言重了,我与竹兄也算是江湖中人,路见不平自然是要拔刀相助的。
昨夜的情况,换作其他人,我想只要是有这个能力,都一定会出手相助的。
姑娘不必如此多礼。”
说话间,楚鸢拉着她走到石桌前坐下,夜阑适时将一杯热茶放在莫嫣面前,走到楚鸢身后,垂眸站立不语。
汪寒舟见无人搭理自己,摸摸鼻子厚着脸皮在另一侧坐下,拎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眼观鼻,鼻观心,沉默不语。
三人互道了姓名,莫嫣捧着茶杯,有些后怕道:“昨夜问与家中侍女一同出门,却不想人潮汹涌,将我们挤散了。
我也自小习武,可爹娘却从不允许问独自一人出门,总是让我带着侍女侍卫。
虽然我知道他们是担心我,为我的安全着想,可我也总是想证明自己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莫嫣顿了顿,继续道:“所以昨夜我们分散之后,刚开始我不仅并不曾感到害怕,反而有些兴奋。
当我走到那土地庙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些惧意,却又不想浪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我没有回头。”
“谁曾想到,竟真的遇上了歹人。
真到了生死关头,我才知道,我那些花拳绣腿,也就只能唬唬人,其实什么也做不了,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
是我太任性了,才害得爹娘担心,害得秋月和默笙受罚。”
说着说着,一滴悔恨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落下,滴进她的杯中。
楚鸢伸出手,拍了拍莫嫣的肩膀,安慰道:“已经没事了,别怕。”
楚鸢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驱散了笼罩在莫嫣心头的浓重的愁云,她破涕为笑:
“阿鸢,竹公子,二位初来乍到,不如今日我做东,请二位去我们苏州最负盛名的盛景茶楼坐坐,那里的评弹可是一绝,每日都座无虚席呢。”
莫嫣眨巴眨巴她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楚鸢:“阿鸢阿鸢,我与你一见如故,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楚鸢只是笑笑不说话,一旁的汪寒舟和竹渊正喝着茶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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