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应渠一时搞不清状况,大汉转过头看了一眼贺应渠,“没毒,女郎放心吃吧,这世间若是有谁要害女郎,我定是第一个不同意的人!”
贺应渠睁大了双眼,嘴被蒸饼堵着,骂出的话全变成了“呜呜呜呜。”
好家伙她如今这个模样拜谁所赐!
这个天杀的大汉,竟拿她寻乐!
贺应渠三下五除翻了手,拿开嘴里的蒸饼,大骂道:“你真是好厚的一张脸皮。”
大汉瞥了一贺应渠,“女郎果真好手段。”
贺应渠不理他,将手中的蒸饼吃了。
她已经饿了一日,腹中早已羞涩,至于其他,她已无力气计较。
二人一时静默,贺应渠正闭目养神,一旁的大汉却先出了声,“女郎没什么要问的吗?”
贺应渠嗤笑一声,“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不会。”
贺应渠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不过我可以告诉女郎,我们在等何人。”
贺应渠依旧不出声。
“你听,有一小队人马正朝着这个方向袭来。”
贺应渠凝神静听,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这个大汉说的不错。
贺应渠望向大汉,大汉一脸得意的表情,贺应渠不由问道,“章将军的人马?”
大汉未答话,神色愈发倨傲。
贺应渠见套不出来话,嗤笑道,“阁下怎么就知道是你的人马呢?”
那大汉却不上套,“难不成还是女郎的人马?”
贺应渠摊开手,似是在说她惯会耍花招。
那大汉扭过头,不再理会贺应渠。
贺应渠也收了神色,心中隐隐期待着来的军队是她日日寻找的贺家军,虽然贺应渠心知绝无可能,但是还是忍不住这般想。
“嘚嘚。”
马蹄声愈来愈近,贺应渠张望着,已经望见那队人马的身影,却不见他们的旗帜。
被捕
贺应渠吃了一惊,这队人马竟然未插军旗。
看来不是章家的人马。
贺应渠不由望向那个大汉,见大汉崩着张脸,贺应渠不由奚落道:“看来不是章将军的人啊。”
大汉并未答话,贺应渠望着远方,既不是他的人,他现在想带自己逃走也是来不及了。
她敢肯定,那一队人马已经看到了他二人。
那一队人马只有十几个人,看到二人后停下马,打量了一番二人,贺应渠被绑着,加之二人衣衫均已破烂不堪,头发凌乱,活像从牢中逃出的犯人。
果不其然,为首的人连话都未曾问二人,挥了挥手,身后的人便将二人拉了起来,塞到了后方装货的马车上,贺应渠定睛一望,车里塞满了米面蔬菜,猜到这队人马是出来采办的,只是不知他们究竟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