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们在图书馆借一堆书,有时我们坐公交车逛遍好几个大公园。
姐姐明天晚上睡觉前都让我读睡前故事。
我们走到哪儿,就亲到哪儿。
我问姐姐高考结束了以后想去哪里,姐姐说她也不知道,她想把这些交给命,她不是很在乎。
我跟姐姐说“我就是想知道你考到哪里,过两年我去找你。”
姐姐让我不要在意这些东西,就算没考到一起,高中都这么过来了,大学也无所谓。
19年的夏天,鼠鼠想尽一切办法拒绝了补课,推掉了本应该和好兄弟们纵横球场的所有球局。
那个夏天,我满脑子只有姐姐,我想永远和她在一起。
我的眼里除了姐姐几乎放不下任何人。
姐姐没有告诉我她录取到哪里了,只是说,没有关系的。
在我临近开学的最后一天,我在姐姐家中。
我们褪去了包裹着我们的一切。
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我第一次面对如此完美无瑕的身体
姐姐的房间是落地窗。
临近傍晚的时候,残阳如血。
我忘不了黑色的阴影打在姐姐身体上的冰冷柔光,好像在暗示着什么。
我触摸到了姐姐拥有的一切,姐姐也触摸到了我的一切。
我和姐姐没有隔阂地紧紧相拥。
整个房间都是血色的光。
我们止步于此,姐姐是我昏暗生活中的唯一救赎,我还不想去做我不想做的事情,我害怕伤害她,那天晚上姐姐家里没有人,而我对妈妈撒谎,说我住在了好兄弟的家。
好兄弟也替我打掩护。
我和姐姐不知疲倦地亲吻,抚摸,不知到何时昏昏沉沉地睡着。
姐姐去上大学了。
我不知道姐姐去的哪里,我只知道姐姐现在经常给我发消息。
好像她变成了以前的我,而我变成了以前的她。
高二起噩梦般的校园生活彻底把我压垮了。
我总是生病,从小我就肠胃不好,高中开始愈演愈烈,胃痉挛疼到不能呼吸是经常的事情。
我每个月都要请两三天假去医院,然后回家躺着。
题外话:达喜和吗丁咻救了我好几条命,到现在都随时随地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