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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涵又道:“迟离近些日子乖顺,想来应该是有误会。”
飞廉冷哼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准迟离就是对我那仅剩的两只仙鹅蓄谋已久!”
云涵:“…………”
云涵道:“我们在此争执也没什么用,还是先找到迟离再问清楚。”
飞廉觉得此话很是有道理,既然没有在陵光殿,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重华星君那处。
就这么两道残影消失在南面的路上,有神官被这股疾风吹的摇晃了两下,盯着一红一白的身影,怆然道:“这是陵光神君与飞廉星君?他们怎么行这么快?”
身后散着步的神仙环着胸,似笑着:“我听飞廉星君殿内的小仙子说,迟离将最后两只仙鹅捕去烤了吃了。”
“啊?最近不都是在传迟离改性了吗?怎么还做这样令人头疼的事?”
“本性难移啊,说不准前些日子就是装的。”
“陵光神君也真是倒了霉,碰上迟离这样顽劣的神裔。”
“……”
正在后院养着花的岑宵重重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总觉得有坏事。
“奇了怪了。”
正当他疑惑神州的天何时变的这般快时,就听那狮吼声从前殿传入了后院。
“重华星君!
重华星君!”
岑宵忙放下手中的水壶,待他行事匆匆到前殿时,原本喉中那句“谁这么没礼数?!”
还未喊出就哽了回去。
一见云涵,岑宵总是会认为是迟离闯了祸事,自己的孩子多少还是知根知底,连着都有些心虚。
岑宵上前道:“陵光神君今日怎么来我殿里了?”
被忽略掉的飞廉:“…………”
飞廉重重咳嗽了一声:“咳咳咳!”
那感觉倒像是要将心肝脾肺肾尽数咳出,岑宵嘴角微微一抽。
未等云涵说话,飞廉眉拧的可以夹死苍蝇,他一字一句说的很气愤:“重华你眼里怎么就只看得见陵光?”
岑宵朝他笑了笑,道:“若是飞廉星君肯包容迟离点渡他,我眼里也会有你。”
飞廉咳嗽声加重,倒像是真的被自己口水呛到了,他连忙摆了摆手道:“你眼中还是不要有我的好。”
迟离如此这般的顽劣,谁能真正做到包容他那才是真的好涵养,天上地下,估计也就只有陵光能做到。
神州上下没谁不佩服云涵这好性子,岑宵也是认为迟离何其有幸能遇上云涵这般有着耐心又不高傲的神仙。
寒暄完后岑宵才问了正事:“二位今日来此可是有什么大事?”
云涵看向咋呼的飞廉,并不言语。
飞廉也根本不需要什么拐弯抹角,当即就道:“迟离又偷了我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