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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啤酒很快就喝完了,徐恺乐又要了两瓶,一手把着瓶子一手捏着签子,吃得一股饿鬼的架势。
丁禾看他那副样子心里越来越痒,明明期待着什么却不敢问出口,只能试探着说“别喝多了,怪难受的”
。
徐恺乐眨着眼睛笑,说:“上次你看见了,我喝了四个还能干好多事儿,这才俩,醉不了。”
丁禾想起那次徐恺乐喝完酒的状态几乎要,强压住心里的火弯起嘴角,“今天你打算喝几个?”
“仨吧,不喝嗨了我可能放不开。”
他就是那个意思!
丁禾在心里吼了一句,手握成拳,两条腿悄悄夹在了一起。
徐恺乐笑了一声,把手里的烤串撸干净放下签子,端起酒瓶一仰头清了。
番外Always(下)
十一的天气已经有点凉了,两个人缩在被子里感受着彼此的体温,谁都没说话。
丁禾的手在那把细腰上轻轻摩挲,之后低头吻他,吻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那两片唇,转而拿起手机摆弄。
几秒钟后富有磁性的男声从喇叭传出来,浅唱低吟。
Coldplay的《Parachutes》,整首歌只有不到50秒。
徐恺乐闭上眼听着,嘴角渐渐浮现出一抹会心的笑。
歌曲放完,丁禾问:“你听过这首歌么?”
“听过。
千禧年出的专辑,十年以后我才听到。”
“千禧年我才六岁。”
“我十岁了,能把你按在地上揍。”
“可是二十多年之后——”
丁禾
徐恺乐照着他的肚子轻轻怼了一下,“别闹。”
丁禾笑着抓住那只不老实的手,“?”
徐恺乐“嗯”
了一声,蚊子叫似的,停顿一下又觉得把那人惯得这么猖狂心里有气,清清嗓子说:“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