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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恺乐被看得心里发毛,头往后退了一下。
“怎么了?”
“你属什么的?”
“不用算了,三十三。”
“那叫声哥哥我还真不吃亏。”
丁禾翘起嘴角,“今晚我可以叫,你想听么?”
徐恺乐张张嘴,停顿了一下说:“你喝酒了。”
“一瓶啤酒而已,而且喝完半天了酒精早就代谢没了。”
那人就那么直勾勾看着他,一时间徐恺乐编不出第二个拒绝的理由了,决定实话实说。
“我不想跟你玩儿了。”
“为什么?”
“上次快结束时我起反应了。”
丁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徐恺乐有点不乐意了,皱起眉问:“有什么可笑的?你没见过农起反应吗?”
“我明白,做农的男人基本都是弯的,起反应太正常了。”
“那你笑什么?”
丁禾收起笑容,认真地说:“这种事太常见了,就……很好处理不是吗?为什么不玩儿呢?”
确实,在他的认知里这种事太常见了,为什么要拒绝一个大家都爽的机会呢?
遇上对味的牛丁禾也会有反应,尤其是声音好听的。
出现这种情况他会问牛能不能做0、想不想打炮,合适的话就解决一下,不合适就自己解决,这不是农牛之间的常规操作吗?
还是说……丁禾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
“你是觉得型号不匹配么?”
“不是,我连你是不是弯的都没想过。”
“那是为什么?”
徐恺乐抿抿嘴,“我不喜欢□□,不舒服。”
“做0不舒服?”
“各种,任何,所有,都不舒服。”
“也许是因为对方没有照顾你的感受。”
面对这个介于陌生人和朋友之间的人,徐恺乐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太多了,不想再说了,只缓缓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