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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牛互相认识也不算什么稀罕事，可他为什么会问自己那个问题？重口是什么意思？徐恺乐一时间想不明白，回到那个牛的对话框等着，没过两分钟回复就到了。
【D老师出名的重口，难道会被k老师玩吗？别说你们俩只是圈内好友啊（偷笑）】
徐恺乐更懵了，回信息问他D老师是谁。
对方反问他“不就是那个哈士奇么？难道你没跟他玩过？”
。
至此他终于明白一点了——丁禾也是个农，还是个重口的农，很有可能曾经控过这个牛。
来不及多想了，他迫切地想知道丁禾的ID，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问。
【那个D老师ID是什么？】
【你不会真不知道吧？完了捅了马蜂窝了……匿了匿了……】
对方几乎是秒回，但没给他答案。
徐恺乐又问了一遍，对方装死不回了，他只好去找本人。
点开数字的对话框，徐恺乐停了一下又点进他的朋友圈想截个图，可页面一打开他就发现那条朋友圈不见了。
没了，被删了。
徐恺乐放下手机把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发现有些点不太确定。
丁禾发圈忘了分组，看见有除了我之外的人点赞了才发现，于是赶快删掉，当没事发生了。
他不会想到点赞那个人跟我有交集，更不会想到那个话痨的牛会跑来找我闲聊，对他而言这只是操作失误，删了就结束了，对吗？
不对，不对。
徐恺乐回忆了一下闭幕式那天发的推。
文案里圈过那个牛的ID，丁禾有可能知道他们俩控过同一个牛，也有可能没注意到，或者干脆把那个牛忘了，都有可能。
徐恺乐皱皱眉，退回数字的对话框想发信息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可想到一会就要见面又犹豫了，左思右想还是没发，放下手机等着。
没过多久丁禾就到了。
徐恺乐没想到他到得那么快，从他发信息让自己先吃饭到他进门也就一个小时。
从新禾过来车程就要二十多分钟，他是一发现有别人点赞就马上跑过来了吧？心里有鬼？不然干嘛那么着急？徐恺乐站在门口看着丁禾，心里越来越慌，连打招呼都挤不出笑容。
丁禾见他站着不动，自己猫腰拿了双拖鞋换上，然后走近徐恺乐想抱他一下，那人却躲开了。
“说说吧。”
徐恺乐开门见山，坐都没让他坐。
丁禾本来还心存侥幸，盼着自己删掉朋友圈之前徐恺乐没看见那个牛的点赞，可看他现在的态度应该是最坏的结果了，他不光看见了，还有了怀疑。
他会不会已经问过当事人了？否认身份撒谎说自己跟那个人只是认识会不会被当场揭穿？他会不会连自己的ID都知道了？丁禾扯扯嘴角，在撒谎和实话实说之间选了后者。
“坐下说行么？”
丁禾垮着肩膀问。
徐恺乐摇摇头。
“好吧……”
丁禾垂下头苦笑一声，又看向那人的眼睛，“一直没告诉你我也做农，对不起。”
徐恺乐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那个牛约我是好几个月以前的事儿了，我都忘了，前些天看见你发的推时根本没注意。
如果我当时知道咱俩的牛有重合肯定会把他删了，不会给自己留后患。”
“今天你怎么发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