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巴雅不依不挠,甚至伏过来亲手为他切了块肉。
一滴血啪嗒落在餐桌上,木棉看着那恶心的生肉离自己越来越近......
“学长!”
熟悉的体温忽然从身后抱了上来,对方搂住他的肩膀,趴在他身上撒娇地说,“你有没有吃我专门为你做的粥啊~”
木棉顿时松了口气,偏头笑着看向来人:“还没呢。”
“为什么不吃?”
“不小心被我吃掉了,所以正在给木补偿呢。”
左巴雅还叉着那块生肉,笑靥如花地等待木棉张嘴。
“那不行。”
涂抑一把将木棉拉了起来,“学长必须吃我准备的东西,那碗粥里的肉片还是我切的,我要再去给学长煮一份。”
左巴雅也起身跟了几步,笑意宴宴:“何必这么麻烦?”
“为了心爱的人再麻烦也不为过,就像左小姐为了我父亲也一样。”
涂抑也笑,“左小姐今天打扮的真漂亮,我父亲等会儿看到肯定会很开心。”
左巴雅面上一滞:“你父亲也回来了?”
“恩。”
涂抑朝大门的方向轻轻一瞥,“没有了我这个球友他自然也会回来,他在外面整理球杆,所以会慢个几分钟,不过现在应该马上进屋了。”
左巴雅脸色急变,不顾餐盘上沾到的血液用手立刻拿了就走,并吩咐佣人马上换一张桌布。
厨房里,涂抑捧回木棉向外看的脸:“学长看她干什么?多看看我才行,今天是我救了学长。”
木棉摸了摸他的头发以示奖励,“谢谢你看懂了我的暗示。”
涂抑将他收到的消息重复一遍:““都回来”
,你既然这样发,就证明不是只想让我一个人回来,不过学长是怎么知道跟我打球的人是父亲?”
木棉推了推他趁机贴过来的身体道:“只有你父亲在家时左巴雅才会精心打扮,你——恩......别闹。”
木棉偏开头,试图躲掉涂抑的亲吻,只可惜那人早借着橱柜将他困在怀中,他只得一边忍受着身体的酥麻一边说:“你父亲很讨厌家人暴露疯狂,在他心中,即便是变态,那也要优雅的变态,暴力和血腥在他眼中被视为低等,所以我猜测左巴雅不敢让你父亲看到那盘肉,只要你父亲回来,她一定......”
剩下的话被喘息吞掉了,涂抑把他抵在橱柜边,从亲吻变为了啃咬,直到木棉颈部的皮肤被红痕占满,整个人有些脱力要往下滑时,他才勉强停了下来。
“好了......我饿......”
涂抑故意使坏地说:“都这样了,还没把学长喂饱吗?”
木棉斥他:“胡闹。”
涂抑低笑几声,松开了木棉。
半个小时后,木棉终于吃上了今天的第一顿饭,擦嘴时看到了从外面回来的涂啄,对方笑着和他对了片刻视线就转身折上了楼梯。
木棉奇道:“没想到这次你弟弟还挺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