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抑说:“我也没有想到。”
“那你们是临时决定在外过夜的?”
“也不是......”
涂抑想了想说,“父亲看起来早有计划。”
木棉又喝了口水,然后说:“你父亲平时的行程是不是都不会告诉你们两兄弟?”
涂抑:“当然,他又不需要跟我们报告什么,我们也不可能反过来追问他。
这个家里......管家可能会知道他的安排。”
“那你母亲呢?”
涂抑敛眉沉思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地说:“以前没有特别注意,好像......会吧。”
木棉盯着水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涂抑坐上床搂着他:“昨晚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发冷汗,今天也没有按照生物钟起床。”
说着就要抱他起来:“还是去医院看看。”
“哎——”
木棉挣脱开,把水杯撞他怀里,“我又没生病,去什么医院?”
涂抑不开心地看着他。
“难道我说错了吗?”
木棉道,“你刚刚已经检查过我的体温,要是发热了,你还会和我聊那些闲话吗?”
“可是——”
“要是不放心,再用温度计测测。”
“行。”
涂抑拿着杯子起身,“但你不去医院可以,还得找医生看看,我现在就去叫人。”
医生果真来了,穿着中式短褂。
木棉悄悄对涂抑道:“中医?”
“父亲对东方文化有很大的兴趣。”
联想到涂拜搬来国内定居的行为,一切也说得通。
中医姓姜,看着比较年轻,把过脉后用温和的声音将木棉的身体状况描述一遍,甚至说出他心脏受过伤的事情,听得涂抑目瞪口呆,连连称是,对医生愈发恭敬。
见涂抑如此反应,木棉心中有数,便问医生:“姜先生不常来这里看诊吗?”
医生点头:“医馆忙碌,我也并非家庭医生,另外,涂先生家中人身体都还不错,很少有需要上门看诊的时候。”
木棉很有兴趣地表示:“那我是第一个?”
医生笑道:“倒也不是,之前来这里为一位女士看过。”
涂抑听医生聊起别人,正有些心不在焉,恰好木棉称渴便下楼倒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