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酿丰和柳池异口同声道:“那我们的高档酒店怎么办?!”
“退了就是,对吧学长?”
涂抑吧唧吧唧眨着眼睛。
“也行。”
木棉竟然同意了。
后勤组就这样痛失高级酒店,一前一后瞪着罪魁祸首。
涂抑在两道斥责的目光下委屈地说:“我是做错什么了吗?”
木棉应声看向后勤二人,“怎么?”
“没怎么!”
二人瑟瑟发抖,在木棉这种冰冷的目光之下,哪还敢说什么。
四人的行程被涂抑插手后发生了改变,木棉退掉预定的酒店客房,转而查看古街上的客栈。
他瞧中一家,可惜没有网上预约。
涂抑立刻道:“我知道这家客栈,上次在网上看到了他们的预定电话,我打电话吧!”
几人等着他和老板通话,只见他“嗯嗯啊啊”
了一会儿,遮住话筒对三人道:“对面说还有空房,不过只剩三间可以吗?”
后勤二人已经从悲痛中走出来,纷纷点头道:“我们几个住应该够了吧。”
唐酿丰说:“柳池女孩子一个人住一间,剩下两间我们三个男生住怎么也够了。”
“那我就定下了。”
涂抑继续和客栈通话,最终定下这三间客房。
几人吃完饭往客栈出发,涂抑主动承担了大部分行李,身前身后各背一包,行李箱也提在手中。
那片古街景区被经营商保护得很好,拒绝一切现代交通进入,车子只能把他们送到景区门口。
往客栈走的那段路程不算近,涂抑喊了一声累,转头就看到他坐行李箱上了。
“你这样能走吗?”
木棉问。
“可以。”
涂抑双腿戳地驱动轮子,带着行李箱一起咕噜噜往前滚,走是走了,可速度稍显笨重。
木棉:“你这么走多慢。”
涂抑趴在拉杆上撒娇,“那怎么办啊,我累了学长。”
“忍着。”
“学长拉着我走吧。”
木棉冷笑:“你做梦。”
涂抑泪眼婆娑:“学长......”
木棉咬牙片刻,还是伸手抓住拉杆,拖着行李箱和行李箱上的大狗往前走。
涂抑撒欢地笑,又关心他:“学长这样累不累?”
“有轮子还行。”
不仅如此,涂抑的腿也在助力,其实很轻松。
后面的后勤二人组挨在一起边看边咬耳朵。